阳天晴穿了同款铠甲,她将信纸递了回去问:“你怎么看?”
戚云舒接过纸后直接撕毁,又面无表情地说:“我会在外邦踏入国土之前将旗帜插上皇宫的高墙。”
不愧是反派大boss,这是怎样霸气的发言啊,但阳天晴知道她能够做到,她从来就是闪闪发光,引人注目。
阳天晴笑了,她摸了摸腰侧的刀柄说:“那你就是新朝的贵人,到时可要对我这个叛贼的亲眷手下留情啊。”
“你总喜欢说这些玩笑话。”
那山上鬼鬼祟祟下来一个人影,阳天晴眼力好一眼就看出那是牧晚,於是她制止了士兵们的警戒。
戚云舒早前让牧晚去偷取地方的布战图,如今看她笑嘻嘻的样子应该是得手了。
三人进了帐篷,牧晚将偷来的地图拍在桌上一脸得意地说:“我特意比对了下,没有差别。”
看着牧晚一脸求夸奖的表情,阳天晴笑了笑夸道:“嗯,不愧是你,交给你果然是最放心的。”
牧晚被夸奖之后挠挠自己的后脑杓,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又抑制不住心里的兴奋,她顶着一张猴屁股脸叉腰道:“哼,也不看看我师父是谁。”
这个阳天晴还真不知道,她睁大眼睛哦了一声,又说:“所以你师父是谁?”
牧晚愣了会儿,她这才想起自己从未和人说过这个事情,不过也是悲伤的事情罢了。
她也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回忆往事,“一个麻烦的邋遢人罢了,他老是和我吹牛自己年轻时候有多玉树临风。”
嫌弃过后眼神又柔和起来,“总之就是一个脑中只有师娘的大傻子,他还说师娘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真是的,吹牛也不打草稿。”
阳天晴眸色微沉,“你师父现在在哪?”
“干嘛突然出声,吓我一跳。”
牧晚拍拍胸口安抚受惊的心脏,带着不满回答:“不知道,应该是死了吧,最后见他的时候他连我都打不过了,就和一个普通人一样。”
又是一个下雨天,牧晚很讨厌下雨天,她每次失去什么的时候老天都在下雨,雨点拍打在脸上,只能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阳天琴见她兴致不高也就不再追问,她看着戚云舒,而戚云舒也在看着她,两两对视,总要有一个人先低头,很明显,戚云舒输了。
心底的阴霾突然消失不见,阳天晴轻声笑了。
过了一会儿亓静姝走进帐篷,她看着帐篷的奇怪气氛有些不明所以,径直走到牧晚身边坐下,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牧晚摇摇头,“没有,谁能欺负到我啊。”
见牧晚没事,亓静姝放下心来,她直接看向坐在主位的戚云舒,“我看了,这山上没有水源,可难办的是最近下雨,他们还能撑一会儿。”
戚云舒点头表示了解,她看向亓静姝的腰侧,那里挂着小小的荷包,荷包里装的应该是毒物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