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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

殷燃抿唇。

“哢哒”,门开。她与坐在浴缸边上的阮符对上视线。

殷燃走过去,问她:“哪里的拉链?”

阮符长发乌黑披在肩上,眼眶红了一圈,显然是急得不行:“后背。”

“怎么都拉不上去,还缠上了头发,好疼。”

殷燃说:“转身,我看看。”

阮符听话站起来,把后背交给殷燃。

先入目的,是大片冷白的肌肤,尤其阮符身着复古墨绿色中裙,两色对比,更是强烈的视觉冲击。

殷燃看了一下,的确是有一绺发丝缠在了拉链中。她摒除杂念,先小心翼翼地将阮符的头发拨到一边。

指尖轻抆后颈,心尖酥麻。

“嘶——”下一秒,牵连的发丝被扯到,揪得头疼,阮符皱眉,泪水在眼眶打转。

殷燃立刻停下动作,问:“疼吗?”

“有点……”阮符说完,才发现自己这样会让殷燃很难办,“不过我能忍,你继续吧。”

殷燃心头一颤,手也有点抖。

“那好,再忍一下。”

说完,殷燃按住裙子拉链的一端,另一只手轻提发丝,稍稍用力一扯,细长的头发不堪重负,断在拉链头中。

啧。

殷燃又耐着性子上下捋了捋,手指无意触碰到后背肌肤,温凉相贴,阮符视线可见地轻颤了下,呼吸也紧起来。

殷燃转头调整呼吸,将拉链头上的碎头发扯干净,再一调整,拉链这才恢复正常,终於顺畅无阻上到衣领。

“好了。”殷燃如释重负说。

阮符慌乱愣了愣,头发遮盖住的耳尖通红:“好。”

脑海中念头奇怪,她竟恨起拉链太好修理。

经由这一遭,殷燃觉得自己没什么理智可以支撑她待下去了,於是抛下句“我出去等你”离开。

谁料刚走出门,她想起忘问阮符身份证号。

怕什么来什么。殷燃扶额。

1949年,如“诅咒”一般的墨菲定律被首次搬到台上提出,它指出了失误是一种概率事件,无论如何小心,客观上这种失误的几率仍然存在。

它传递了一种消极观念,任何事都带有天生的“诅咒”,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那刻在DNA上命运般的不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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