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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瞥见空空如也的药箱,听到她那面的狗吠声,问:“你现在在路上?”

“对,”沙琳语气夹杂几分慌乱和心虚,“我马上打个车。”

殷燃应了声,打开微信给她转帐。

“如果路过药店,帮我买盒感冒药吧。”她说。

“哦,行,那我就看着买了啊。”

挂断电话,电话两端的人皆松口气。

敲门声传来,阮符已经换好衣服等在门前。

裙子配高筒靴,太清凉了。

殷燃把手里的大衣递给她。

酒店餐厅在一楼,主打自助式,中西式简餐甜品应用尽有。

可惜殷燃没什么胃口,吃了两片面包后,她看上了酒柜第二排最后一瓶的人头马白兰地。

她那远在美国的师父最喜欢喝人头马,酒窖里偷偷藏了不少。当时殷燃没少跟着师兄师姐偷喝。

但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殷燃不敢轻举妄动。

万一一个不小心没看住,阮符偷喝一点点,那后果不可设想。

正想着,对面的阮符瞥过来:“燃燃,你吃好了?”

“嗯,不怎么饿。”殷燃轻咳一声,把房卡放下,最后看了眼人头马,点头说:“既然吃好了,那我们回去吧。”

阮符自然没起疑心:“好呀。”

原路返回,刚上电梯,殷燃皱眉,对阮符道:“好像把房卡落在桌上了,我回去取一下,你现走吧。”

阮符点头,“好吧”已到嘴边。但转念又说:“我陪你一起。”

殷燃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取了房卡,走廊上分别。

待听到阮符的房门关上,殷燃深呼一口气,拿着手机下楼。

抱着酒上楼时,一切如常。

直到殷燃走到自己房门前,摸了摸上衣口袋,本该留下张房卡的位置,此时却空空如也。

事实证明,人根本逃不出墨菲定律。

殷燃皱着眉,突然想起几分锺以前,她把房卡放到了沙发上。

这下好了,殷燃想进也进不去,里面的房卡想出也出不来。

要想悄无声息解决一切,唯有下楼求助。望了眼阮符的房间门,殷燃眉头紧锁。

她自诩小心谨慎。在从事调酒行业也快两年,她能将随手倒酒的毫升误差控制在到5ml之内,像配错这种粗心小事的概率极低。她曾是业内评选中“把控细节最出众调酒师”,没想到如今,竟也这般轻易地折在细节上。

算了。认了吧。

殷燃又匆匆找到工作人员上楼。

“您好,我需要看一下您的线上订房凭据,或者您直接出示有关证件也可以。”工作人员从一大串钥匙中找到一枚,做开锁前的最后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