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比这严重的污渍都能洗,我洗过。”阮符移开视线,望见左边的殷燃时,她的眼神倏地亮起。
心中有了底气,她回头接着道:“我可以叫人来取衣服,洗完再给您送回去。”
谢秋闻声,喉咙一哽。
这是一点机会也不给啊。
自己挖的坑自己填,她知道抱怨也没用,只得随便找个台阶下:“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你请我喝酒也行。”
“也不是不行。”殷燃悠悠上前,轻握了下阮符的手。
不得不说,肢体接触真是一剂良药。
思考得再远,不及她手心温度深入人心。
指尖互相触碰,一边是心悸,一便是窃喜。温凉交融,这触感令人头皮发麻。
殷燃脑海中的某些杂念消失了,烦乱的心绪安定许多。她深呼吸,突然想握紧,但又怕她会发痛。
谁知下一秒,阮符默契地向下,将她的牢牢扣住。
“啊,那可以一起——”谢秋没注意到二人的小动作,摸摸后脑杓,她说。
“我妹妹不太会喝酒,怕会扫兴。”殷燃勾唇,轻抚阮符的手指。
“不知道我像不像您女朋友,是否可以请您赏个脸?”
走到这个地步,谢秋坐上吧台,只能尴尬笑说:“啊,这是自然。”
殷燃低笑,俯身对身侧的阮符耳语:“乖,你先去座位等我……”
关於殷寸雄传销的事,她还需要了解些东西。阮符在场可能会影响她专心。
阮符耳尖倏地红起来。每到这种时刻,她总是顺从妥协:“好,你早点回来……”
……
气氛尴尬到凝固。
吧台边仅留殷燃和谢秋。
殷燃跟调酒师借了点材料工具,又买了两瓶酒,虽然条件简陋,但至少能调个龙舌兰日出。
听着杓子抆过玻璃杯壁发出的声响,谢秋忽然后悔自己方才的举动,搞得现在这么被动。
谢秋只能硬着头皮尬聊:“你叫什么啊?”
殷燃忙着搅拌酒液,只说出名字,并未具体解释是哪个字。
谢秋也不介意,点头说:“哦,我叫谢秋,谢谢的谢,秋天的秋。”
“嗯,”殷燃问,“你是本地人?”
“我女朋友是本地人,我户口不在这,算半个吧。”
“你对我妹妹……”殷燃搅拌着杯中酒,一边问,“好像很感兴趣?”
成年人的世界,话总爱留半句,可殷燃偏不,她偏要摊开说清。
“是有点,她……挺像我已故的女朋友……”谢秋皱眉说完,有补充解释,“别误会啊,我没有恶意,就是想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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