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燃手一顿:“她还好吗?”
“老样子,不爱理人,倒是挺爱挑刺。”姚宋说起那天的经历——
祝琴与上次见时无大差别——依然痩得要命,几乎快皮包骨,眼眶下一圈浓重的黑眼圈,眼里没什么精神。
那天,祝琴在见到姚宋时,说:“怎么是你来?”
“我说你最近忙,没空,她也没再追问。”姚宋问:“你找到你爸了吗?”
“还没。”
姚宋一惊:“这么难找吗,沙琳不是说知道地址,难得是骗你的?”
“这倒不是,”殷燃揉揉额角,反覆措辞,“事情有点复杂。”
接下来,她把来到鲁南的经历一一告诉对方。二人是十几年的发小,殷燃十分信任她。
“我靠……他不还是慈善家吗,怎么干这缺德事儿?”
“嗯。”殷燃说。
由此可见,没有永远的坏人,也没有永远的好人。
“不仅扯上传销,重婚嫌疑,”殷燃呼出口气,继续说,“现在只能一边等警方那边的消息,一边再找找看。”
又寒暄几句,电话就此挂断,浴室的水声也在此刻停止。
水滴落地“嘀嗒嘀嗒”,随着动作坠下。
殷燃从口袋里摸出支香烟,本打算收到柜子中,岂料下一瞬,指尖的香烟被抢走。
几滴水珠落到脸侧,顺着脖颈滑入衣领。阮符的头发在滴水。
“不许抽烟哦。”
“嗯,不抽——”殷燃笑着,话音一转。
“不抽烟的话,能接吻么?”
第40章
“算了, ”殷燃摇摇头,拾起阮符手中的毛巾,“先抆干头发吧。”
阮符头发太多,只能分区块解决。指腹轻拢起一簇, 殷燃托起毛巾在其上轻抆。
抆到结束, 她才记起酒店是有吹风机的。
阮符甩甩头发,水珠淋了满身。
而后, 她拽了下殷燃的衣角, 红着脸小声说:“燃燃, 你能教我怎么换气么。”
殷燃本打算放她走的。
……
见阮符仰头太累,殷燃干脆把她抱上窗台,这才进行“教学”。
半晌, 她才停下动作,笑着问她:“学会了么?”
谁能想到,殷燃是真的正经教她,几乎是吻一下停一下,然后告诉她改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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