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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爽的绸面料子在指尖摩抆,触感舒适到极点。纯粹极致的白在面前铺开,像场痴心妄想的幻梦,却又无比真实。

殷燃仔细地将阮符的旗袍和衣物叠好,放在沙发边。

然后,二人双双跌入柔软之中。

吻。

或试探温和的,或稍许强硬的。

还是吻。

或倾注疯狂的,或趋於本能的。

高仰的脖颈,微红的唇角,湿漉漉的眼睛,无一不是吸引。

自己的外套被拉下后,殷燃报复似的,耐着性子一个个勾挑起她旗袍间的金扣子。

阮符见她摸着扣子半天没动,不由得脸红开口:“燃燃,还是……”

脑中的多巴胺含量上升,殷燃前所未有的满足,唇角微扬道:“我来就好。”

随着细微可察的轻响,扣子敞开,细腻的肌肤缓缓展露在面前。

“别挡啊。”殷燃目光几近痴迷,拉下阮符的手,呢喃说道,“我想看。”

阮符咬唇,果然停止挣扎。

细滑,完美。如愿以偿的殷燃眸色晦暗,仅凭本能地俯身采撷。

她的急促呼吸温热,迷人,致命。

犹豫再三,殷燃又把金扣子系上两颗,只将她的贴身衣物放到沙发上。

阮符呼吸急促,忙阻止她说:“不行……旗……旗袍会脏……”

“不会。”

殷燃已然丢弃她的理智伙伴,耐着性子轻哄:“脏了的话,我们再买一件。”

周围静谧无虞,像月华铺洒遍地的夜晚,只有刺目无比光线昭示着时分正午。

正午。她最爱的正午。

阮符的托起她的脸,眼神中流淌的爱意不加掩饰。

她无条件爱着面前的人。

这种眼神下,殷燃总忍不住想要吻她,当然,她也这么做了。

阮符发觉浑身滚烫,整个人晕乎乎,一阵沉入海底,一阵伏上云端,正沉溺其中,一滴温热落到心口。

慌乱中抬眼,在仅有的几缕光线下,殷燃眼尾缀上些闪闪亮亮的水光。

阮符怔愣之余,拨开她额间黏连的发丝,柔声问:“怎么哭了……”

以吻封缄的前一秒,殷燃直视她的眼睛,视线隐隐发光,带着真挚的痴迷。

以最的音调唤了阮符的名字后,殷燃无比虔诚道:“我爱你。”

“我爱你。”

不是重复表达的“我也是”,而是另一个体的截然不同表达。

阮符心软得不行,虽然自己也紧张得颤抖,却不断安抚她。

话音未落,殷燃俯身缓缓向下。

阮符身体一颤,胸腔起伏。未说完的话噎在喉咙,化成一声声轻吟。

语调也不自觉地娇嗔起来,她脸侧滚烫。

发丝落在肌肤下,微痒。阮符不自觉皱眉,挣扎间,脚腕却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