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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担点别的可以,”殷燃垂睫,轻咳一声,又道,“比如,捶肩捏腿之类的按摩……”

“可以呀。”正好可以近距离偷学怎么洗碗。

……

然而不过几分锺,计划有变。

殷燃戴着手套拾起一只碗,另一只手拿起挤好洗洁精的洗碗巾。

“洗碗就是这样,看看就明白了。”说着,她拾起洗碗巾,顺着碗口一圈抆过一圈又一圈。

阮符望着她的侧脸,显然已经把方才偷学的宏图大志抛之脑后。

她怎么这么好看。阮符的脑海被这个念头霸占。

“原来这样呀……”随口应答着,阮符踮起脚缓缓贴近。

近距离也好看,根本挑不出瑕疵。幸好殷燃是她的,幸好,幸好。阮符暗自庆幸。

那目光持续太久,直到殷燃被她扰得无法专心,放下碗笑吟吟问她:“好看么?”

当然好看。阮符一阵心虚,却不敢把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说好的按摩呢,老婆?”殷燃的发丝垂下一绺。

阮符避而不答,反而伸出手:“你头发上……沾了东西。”

手指拨开那缕发丝,殷燃眼神温柔平静,正无声询问她怎么了。然后,阮符听见自己大胆的心跳。

踮起脚尖,凑近,闭眼。不太熟练的一气呵成。

然而后一秒,没有温热柔软的触感。

殷燃笑笑,提醒她:“歪了——”

“而且,还不够近……”

同时,殷燃俯身贴近。呼吸交融间,她们的唇瓣覆上对方的。

好软,是温的。

殷燃一只手伏着洗碗台,一只手背在身后。轻吻片刻,她轻笑着歪头。

不多时,阮符承受不住那逐渐加强的吻势,呜咽着先一步败下阵来,步步后退求饶。

“你先招惹我的。”殷燃嗓音沙哑,语气却委屈十足。

阮符醉在温柔乡,一句话就化成水,只得道,“那、那你慢点,我试试换气……”

又是一个长吻,殷燃始终背着手,生怕手套上的油污落到阮符身上。她这次学乖了,每每顺着阮符的节奏来,每个动作都温柔又克制。

到最后,阮符以“踮脚累了”为由,跑去看电视,殷燃才放开她,饕足地抿抿唇角。

电视打开,热闹的人声传至耳边,暧昧的气息却始终环绕不散。阮符想起什么般回头,满目羞怯,殷燃会心一笑。

你呀……

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可爱得不行。

把剩下的碗筷洗刷完,一一放进消毒柜后,殷燃洗手出厨房。

电视机上在播黑白电影《钓鱼去》[1],这是殷燃一直很喜欢电影。不过上次的观看时间,已经可以追溯到十多岁情窦初开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