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鱼鱼不见得能听懂,但锺白妤还是拿它当小孩子似的关心:“身上的伤口很疼是不是?”
鱼鱼听到锺白妤的声音,还是倔强的歪着脑袋不肯看她。
锺白妤看它这样难免心疼,这猫到底也才八个多月大,头一回经历这种事情,难免没办法接受。
她抬手轻柔地在鱼鱼炸毛的脑袋顶上摸了摸,安抚道:“妈妈最疼鱼鱼了,做这个手术呢,也是为了鱼鱼好,难受这一回之后就好了。”
鱼鱼听不懂锺白妤说的话,但是它能感受到锺白妤的动作和情绪,当锺白妤的手摸上它的脑袋时,它心里的那一点委屈就爆发了,终於转过脑袋小声地瞄了起来。
“喵~喵”
它越叫越委屈,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都浸上了水意,瞧着可怜极了。
锺白妤也没想到鱼鱼还会是一只能委屈到掉眼泪的小猫咪,顿时更心疼了,她弯下腰去搂住这只小可怜,温柔地哄。
“妈妈知道鱼鱼难受,所以要好好吃饭,这样才能好得更快对不对?”
说着她又把周斯弋准备好的猫粮端到鱼鱼跟前,作势要喂它吃。
另一边站在书房门口的周斯弋全程目睹,原本还要走过去的她停住脚步没动,就着样看着一人一猫温馨相偎的场面。
也看到了锺白妤对於鱼鱼的耐心,以及鱼鱼这个小东西心里的委屈。
既然是锺白妤亲手端着的,鱼鱼最后还是十分赏脸的吃得干干净净了;它并不怪主人,它只是难受自己的小脾气没人在乎。
但好在它的主人还是爱它的。
周斯弋虽然嘴上不说,但晚上还是不放心的把鱼鱼连窝带猫一起搬进了卧室里,这还是她第一回允许鱼鱼睡在卧室。
因为第二天锺白妤得回学校上课,周斯弋自己就没去学校,专职在家照顾娇气包鱼鱼。
但她也就照顾了两天,之后就收到通知说要飞到下一场演唱会演出的地点T市。
这下锺白妤也开始不适应了。
跟周斯弋呆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她在外面开演唱会的时间长,这让她心里觉得很是不平衡。
但也清楚,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周斯弋照例是晚上的飞机,临走前连带着鱼鱼跟锺白妤一块都被她带到了别墅里。
这一次林叔送她去机场,锺白妤也跟着一块去了。
两个人坐在后座相对无言,这还真是头一回。
到了机场之后,林叔就没跟进去,让两个年轻人自己去了。
周斯弋牵着锺白妤的手边走边说:“别不开心,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有什么都跟我说,好吗老婆?”
“你别乱喊。”
锺白妤明显不太能适应这个新称呼,脖子连带着耳根一块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