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温泽远和你强吻壁咚滚床单都知道是演的......你们有......”江慕书越想越觉得不对,眼神从面前人的唇间到胸前,往下一直到裙摆底端又复而转移回来。

简亦繁有些受不太住江慕书的视线:“那是他胡说的,和我无关,我和温泽远本来就不熟,拍戏的时候就没说过几次话,真要说,霍芜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倒是更......”

说还没说完,两个人对视一眼,好像不约而同都想到了什么。

江慕书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眸子敛了敛:“除了最后一样,倒也都是做过的。”

“什么?”

简亦繁的脑子被带的得已经去回想温泽远和霍芜在片场时候的举动,大眼睛懵懵的眨了好几下,本以为说的是她和温泽远,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抬眸对上了江慕书灼灼的眼神,终归是反应过来了。

她好笑地哼了一声,身子往后躲开江慕书的接触:“说这话,有意思吗?”

汗水在锁骨间聚成水珠,悄然顺着身前滑落,钻进深壑消失无踪。

江慕书眼神微动,应和着她:“是没什么意思吧?”

“你知道就行。”简亦繁不想和她多说,长臂抆过江慕书的衬衫一侧,准备开门出去。

只是她还没有完成这个动作的时候,她又一次被江慕书趁势勾进了怀里。

“说这话是挺没意思的,不如直接做,对吧。”

她略沉的嗓音在简亦繁耳畔回荡,两三下就差把人勾得失了魂魄,指腹在她腰间轻轻摩挲着,又说着这样蛊人心房的话语,若是放在六年前,一定是能够放简亦繁放下一切身段和自尊前赴后继的存在。

当然,前提是六年前。

“我没觉得对。”她生硬道,全身都在抗拒江慕书的亲密。

“也许吧......”江慕书把脑袋往前凑了凑,唇瓣抆过她的侧脸,滚烫的气息仿佛瞬间就要让人与火光共舞,手指若有似无地触碰,一下又一下,若即若离一般,“但想法总是会变的......”

她薄唇微凉,像是寻着什么,另一只手悄然抚上简亦繁的后脑,拇指轻轻地蹭蹭,亲昵地哄道:“是吗,小简?”

从前,简亦繁最喜欢江慕书这么喊她,缠着让江慕书这么唤她,觉得像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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