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帆道:“中午帮我搬宿舍吧?早上来的时候,班主任已经跟我说了, 让我搬去周早的宿舍。”
傅周顾道:“咱们现在就去找周早吧, 中午咱们一块行动,以后你俩就是舍友了。”
周早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竟然没有来找顾星河一起吃饭, 傅周顾撞见两次之后, 再吃饭就拐带上了顾星河。
傅周顾也问过顾星河,是不是闹别扭了?怎么没一起吃饭?还提议以后她们可以3+2,直接组成一个5人吃饭小组。
顾星河说没闹别扭, 就是周早最近有点忙, 等回头问问周早的意见。
再怎么忙总得吃饭呀, 一次有事儿没法一起吃饭可以理解, 总不能天天有事吧?
傅周顾看出了顾星河在撒谎, 也或者不是顾星河撒谎,而是周早对顾星河撒了谎。
不过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傅周顾也不好强行插手,主要是在没弄清楚之前不好强行插手, 她就想着刚好趁这个机会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傅周顾和傅一帆手挽着手去一班后门,她俩是真的没有因为傅一帆分化而产生任何影响, 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跟没分化前一模一样。
两人站在后门喊周早,周早正拿着笔在写试卷,那笔拿了半天也没见写一个字,也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卡题了。
听到有人喊自己,周早回头看了一眼,很快便起身笑着走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周顾总觉得周早笑得有些虚弱,好像这段日子饱受了什么苦难一样。
傅周顾对周早一直怀有一种隐秘的愧疚,就是几次误会周早觉得人家像个小绿茶,可事实上周早也没做过什么,之前因为探望傅一帆还被咬了,到现在脖子还贴着医用超大号的创可贴。
出於这种误会别人的隐秘愧疚感,傅周顾下意识对周早的好感度提升了几十个百分点,因而说话也更殷切一些。
傅周顾关心道:“你怎么了周早?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虚啊?是遇到什么事了,还是身体不舒服?”
周早愣了一下,微微一笑露出一点小虎牙,感觉和平时一样可爱,又好像跟平时有那么一点点不太一样,傅周顾说不上来。就好像原本白白嫩嫩的奶皮子,这会儿盖在了浅浅的半杯咖啡上,虽然是加糖加奶的咖啡,可多少带了一点点咖啡的苦味。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点的苦,才更凸显了那奶香的甜,反而比以往更香醇,更甜美,更让人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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