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周顾道:“是这样吗?”
傅周顾以前学散打,每次都是打完冲个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家,然后写作业睡觉,经常睡的时候头发还是潮湿的,她压根就没把这当成什么事儿,不只她,她们散打班的都这样,也没见人生病。
原来湿着头发不能睡。
傅周顾道:“我不知道,早知道的话,我早上发现她头发湿的时候,就给她吹吹了。”
傅周顾以前从来不用吹风机,用吹风机还是穿过来之后被曹梦琦她们培养的,但是曹梦琦她们说的是,不把头发吹干,睡起来的头发压的很扁很难看,她是为了不难看才跟着一起吹的。
不过周冲肯定不单单是因为头发湿着睡就病了,穿得少才是重点,但是这话不能跟傅一帆说。
顾星河过来时顺便给几个人都请了假,还问联系周冲的家人了没。
这个问题傅周顾早就想过了,她觉得以周冲现在的家庭情况,周冲未必愿意让家里人知道她生病了,还是等周冲醒了再决定吧。
傅周顾没说那么详细,只说等周冲醒了再说,顾星河就没再多说。
办好住院手续,又等了会儿,周冲醒了,烧也暂时退了,人看着精神了不少,起码不迷糊了,能正常说话了。
见到病床边围着一群人,周冲反应还是比较快的,稍微看了两眼便弄明白怎么回事了。
周冲笑了下,可能还是没力气,笑得有点虚弱,说道:“我这是在医院的输液室?还是住院了?”
周冲的声音透着病态的沙哑,听着就让人觉得得赶紧喝水。
傅周顾眼明手快地兑了杯不热不冷的水递了过去,她提早晾了杯凉水,就是为了兑热水用。
傅周顾道:“你烧成那样,40.1℃,吓死人了知道吗?肯定得住院啊。”
周冲接过水,说了一声谢谢,好久没有被她这么客气过的傅周顾,脊背有点发毛。
傅一帆关切地问周冲:“还有没有哪不舒服,想吃点什么,我这就去买。”
顾星河也道:“医生说你一会儿还会烧起来,会反覆,趁着这会儿舒服,赶紧先买点饭吃。”
周冲摇了摇头,说没胃口。
傅周顾道:“没胃口也得吃点,嗓子疼不疼?要不就买点粥,多少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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