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现在都这么晚了,周早那边收拾一下,安抚着应该能睡着,席初也该休息了。
傅周顾答应了明天再过来,心急如焚地打了车,直奔周早的小区,她已经叮嘱过刘梅,确定好救护车是哪家医院就跟小区的保安说一声,她到了会问保安。
没有手机真的是太不方便了,学校不让拿手机也是真的烦人!
火急火燎地赶到小区,问了保安是哪个医院,傅周顾原本以为会是之前周冲发烧住的那家医院,毕竟那家医院离学校最近,然而并不是,是另外一家医院。
傅周顾又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傅周顾直接去了急诊室,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问了急诊室的医生才知道,周冲已经转去病房了。
傅周顾又马不停蹄地赶去病房。
傅周顾赶到时,刘梅正从病房出来,看见她赶紧招呼她过来。
夜深人静的,随便一点动静都很清晰,傅周顾没敢大声说话,一边隔着门上的玻璃往病房里张望,一边压低了嗓音问刘梅:“刘老师,周冲怎么样了?”
刘梅也压低了声音道:“已经挂上液体了,烧也退了,暂时没事。”
傅周顾松了口气,又问道:“她这是怎么回事?受伤了还是生病了?”
刘梅叹了口气道:“分化失败,又憋回去了。”
傅周顾瞳孔微颤:“憋回去了?怎么会这样?!”
刘梅压低了声音道:“我去的时候满屋子都是信息素的味道,有alpha的,还有omega的。我跟医生说明了情况,医生说是周冲刚有了分化的苗头就被周早的信息素诱导了,旁边又没有人帮忙开窗通气,周冲在信息素里待的太久,造成腺体在还没成熟的情况下被迫分泌大量信息素,最终腺体枯竭诱发阻断,就是咱们通常说的憋回去了。”
憋回去了?硬生生憋回去了?
傅周顾不敢想象周冲是遭了多大的罪才硬生生憋回去的,她只觉得空气突然变得稀薄,胸腔有种强烈的缺氧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傅周顾深吸了一口气,对刘梅道:“那她什么时候还能再分化?”
刘梅摇了摇头:“这个谁也说不好,刚做的血检,周冲的血液里面已经查不到信息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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