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距离感就是种感觉,具体去说也说不清楚,周冲也没有不理她,甚至比以前还更好说话了,就连傅周顾问周冲席慕蝉的事,周冲都没有再阴阳怪气。
周冲说,那天她把礼物还给了席慕蝉,席慕蝉当场就哭了,正哭着,席慕蝉的姐姐就给席慕蝉打了电话,问席慕蝉怎么没有跟爸妈在一起,说爸妈在酒店很担心她。席慕蝉就说自己在清北,结果她姐刚好在附近,就是那么巧,把席慕蝉给接走了。
傅周顾听说那天席初来过,后悔得顿足捶胸,早知道就该死皮赖脸跟着周冲,还能见一见偶像。
傅周顾虽然知道席初的家,可席初是大忙人,一年到头都回不了几次家,而且归期不定,除非一天二十四小时蹲守,否则根本蹲不到人。
当然,她可以厚着脸皮拜托席慕蝉给自己提供“内部”消息,可那不就是私生行为吗?傅周顾不喜欢那样,喜欢偶像就应该远离偶像生活。
当然,偶遇不算私生,错过偶遇可就太遗憾了。
不知道是不是当时她遗憾的样子表现的太明显了,周冲转头就走了,再见面,那种不冷不热的距离感呈光速递增,傅周顾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这边还没琢磨明白周冲到底怎么回事,那边顾星河也不对劲起来,原本和她们同进同出的顾星河,渐渐开始不跟她们一起活动了,不管是去吃饭还是去图书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只有她和傅一帆两个人。
傅一帆也感觉出了顾星河的不对劲,她和傅周顾专门找顾星河问过,顾星河和周冲差不多的态度,也是该笑就笑,该说就说,跟平常一样,只是突然多出了很多不能见面的理由。
又是一天午饭时间,傅一帆和傅周顾面对面坐在学生食堂吃着饭,傅一帆叹了口气,傅周顾也叹了口气,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
傅一帆道:“你叹什么气?”
傅周顾道:“你又叹什么气?”
傅一帆道:“我真的弄不明白,最近这到底是怎么了?本来都好好的,怎么过了个元旦慢慢就变成这样了?”
傅周顾也道:“我也不明白,我知道元旦那天我说话确实不妥当,也跟周冲道歉了,周冲虽然当时没原谅我,可放了假回来之后就原谅我了,既然原谅了,干嘛还不冷不热的?”
傅一帆道:“顾星河也是,嘴里说着没事,说自己只是因为最近太忙了,所以没办法跟咱们一块组队,可我那天明明看见她自己一个人去食堂打饭。”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