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冲啊周冲,明天等你酒醒了,想起今天干的这些事,高低得尴尬出一座魔仙堡来,说不定直接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傅周顾拦着周冲,周冲就不乐意,一不乐意就哼唧,一哼唧就跟猫叫似的,又委屈又可怜,傅周顾就忍不住心软。
这也亏得是亲妈,但凡换个关系,傅周顾都得撂挑子走人。
不管怎么样,以后绝对不能让周冲再喝酒了,这酒品也太差了。
周冲平时话不多,没想到醉酒之后更是惜字如金,心里不痛快不说,不满意也不说,就可怜巴巴的哼唧还带着哭腔,主打的就是一个看你忍不忍心。
傅周顾推着周冲的头坚持了大概有一分锺,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松了手,随便周冲怎么样,反哺就反哺,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几天了,就当体验一下当妈的感觉,干嘛非要跟个醉鬼较真?
不过话是这么说,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非常微妙,傅周顾伸手拍了拍周冲的背,希望能把这醉鬼给拍睡了,谁知手指不过才刚碰上周冲,周冲就打了个颤栗。
怎么了这是?冷吗?
傅周顾又帮周冲掖了下被子,把人往怀里更带了带,感觉应该不冷才对,周冲身上挺热乎的,比她身上都热乎。
傅周顾道:“你要是不舒服或者冷的话,跟我说,听到了吗?”
周冲似乎哼了一声。
昏暗中,傅周顾看到周冲的眼又闭上了,她也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睡吧,睡吧,看样子问题不大。
傅周顾很快又睡着了。
这次傅周顾依然睡得很不安稳,睡梦里一直觉得很热,怀里像是抱着一个火炉,那火炉还蹭来蹭去,也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反正就是不消停。
傅周顾依稀还听到了泣声,可她太困了,只恍惚了一下就睡过去了,并没有睁眼去探究。
早上手机闹锺响起的时候,傅周顾睁开眼,身上一层的汗,被周冲强行霸占了一晚上的腿尤其黏腻腻的,空气中依稀浮动着淡淡的香味,她打了个喷嚏,仔细又去闻了闻,却又什么都闻不到了。
傅周顾觉得不太舒服,头有点疼,胳膊也很酸,还很热。她舔了舔嘴唇,又觉得嘴唇有点疼,跟被什么咬过似的,可摸了摸又没有伤口,估计是上火了。
傅周顾摸了摸怀里的周冲,周冲这会儿总算是老实了,一动不动,身上也降温了,不像梦里的小火炉,没有汗的皮肤光滑细腻,那手感真不是一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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