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不痛痛快快地浇上一场,根本不可能浇得透。
不,一场不够,得两场三场五场,甚至更多场。
傅周顾谨慎注入的那点信息素,不仅没有让周冲状况好转,反而更糟糕了。周冲难受得浑身泛起桃色,原本逸出口的哼声,渐渐变了调,似泣似诉,每一声都搔在了傅周顾的心尖上,痒得她抓心挠肝,理智一次次在崩碎的边缘。
这该死的原始信息素控制!
傅周顾突然想起了周早,周早那么弱的alpha都能忍了佟乐佳一年,难道她还不如周早吗?
不过周早讨厌佟乐佳,看见佟乐佳就恶心,她却喜欢周冲,不需要信息素就已经心猿意马,更何况现在这么浓郁的信息素!不是她不如周早,实在是面对的诱惑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
傅周顾已经快要不能思考了,明明理智在拚命说服自己坚持下去,可说着说着反而和欲望站在了同一阵线,再这么下去,她绝对要完蛋了。
傅周顾一咬牙,抱起周冲直冲浴室。
打开浴室的花洒,温凉的水迎头浇下,傅周顾一只脚踩在墙上,把周冲抱到撑起的那条腿上,把周冲搂在怀里,拨开湿漉漉的长发,露出那带着细微牙痕的后颈。
傅周顾再次咬了上去,依然用那缓慢的速度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周冲猫一样哼唧着,带着哭音,原本是侧坐在的腿上的,不知怎么就像骑自行车那样叉坐在了的腿上。
周冲勾着的脖子,神志不清地亲吻她的脸颊,耳根,脖子,边吻边蹭,还抓起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上带。
傅周顾的理智简直就像在磨刀石上霍霍地磨,几次都濒临崩溃,又被凉水冲醒。
浴室里哗啦啦都是水声,遮掩了旖旎暧昧的声响,卧室里缱绻的灯光亮着,卧室外席慕蝉鬼鬼祟祟趴在门板上,眉头皱得紧紧的,心里不住犯嘀咕。
——她们到底成没成啊?我到底该不该进去?是现在进去?还是等会儿进去?还是明天进去?
——这么多年了,周冲一直没忘了傅周顾,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可那个人绝对是傅周顾没错,让傅周顾帮周冲度过发热期,应该没问题吧?
——啊,不管了,抑制剂都已经没有效果了,总不能再放任发展下去吧?就这么着吧,我先陪女儿睡觉去吧。
凉水加上临时标记的安抚,半个小时后,周冲终於昏睡了过去,傅周顾这才笨手笨脚地帮周冲换下湿睡衣,先用浴巾包上,把周冲抱到床上,把自己的湿衣服也脱了,也包上浴巾,又找了吹风机把周冲的头发吹干。
把周冲伺候好了,傅周顾这才溜达着打开衣柜,想先随便寻身衣服穿上,也给周冲换上内衣和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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