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周顾点了点头:“一般都是三五天。”
周冲像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脸上的红晕淡去了,神色凝重了起来:“那你平时怎么生活的?这么频繁,不会影响吗?”
怎么可能不影响?因为这个她都不知道被记了多少次旷课,学分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修够,每次躲起来自己忍受的时候,真的就像是在遭受酷刑,每次她都是幻想着周冲熬过来了的。
可是这些能说吗?且不说说出来周冲会不会心疼,就说她在幻想中对周冲做的那些事,她都不好意思让周冲知道。
傅周顾装作没事人似的笑着说道:“也没什么了,都习惯了。”
周冲却没有笑,眼底连高光都没了,看上去十分阴郁,再美的脸这样的表情也让人有点害怕。
傅周顾渐渐笑不出来了,不自在地道:“怎、怎么了?”
周冲轻吸一口气,说道:“你答应过我,以后都不再骗我的。”
傅周顾愣住了。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
傅周顾有点不敢相信,她小心翼翼试探道:“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习惯了,对生活也的确没有太大的影响,顶多就是学分修不够要多修几年,发病的时候要生扛着,有点……难受。”
周冲缓缓道:“有点儿……难受?”
傅周顾依然试探着道:“那……特别难受?”
周冲道:“你问我?”
傅周顾赶紧摇头:“不是,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周冲道:“实话实说。”
傅周顾道:“那我真说了?”
周冲突然就沉了脸,转过头道:“不想说就别说了。”
不是说成熟稳重吗?这怎么还甩脸子呢?
傅周顾赶紧牵过周冲的手,一迭连声道:“我难受,特别难受,怎么可能不难受?又怎么可能不影响生活?但凡有办法,我也想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我也不想正上着课,突然觉得不对就赶紧跑去厕所,然后一个人在那个臭气熏天的地方忍受着比易感期还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