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走回去不行吗?”
苏灿灿连连发问,沈洛言没了办法,心一横双手向下捞了一把,一手抓起一条腿以这种相拥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悬空,苏灿灿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收合将自己与沈洛言死死贴紧。
苏灿灿捏着嗓子:“慢一点,怕!”
沈洛言笑:“你抱紧一点。”
能坚持说这么多已然是苏灿灿的极限,剧烈的起伏后经历过心跳加速,酒精在血液里流动的速度随之加快,她不再能维持难得的清醒,思维再度混沌。嘴巴发懒不想开口,只用动作回应自己听到了。
沈洛言清晰地感知两人有多么嵌合,以至於胸腔内除了自己的心跳还能明显的听到另一段频率不同的声音,她放缓呼吸,集中精神,抬起落下的每一步都无比扎实。
小院离烧烤的溪岸不过几百米,她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锺。
好不容易到门口,想起一屋子的红点,她蹙蹙眉,侧着身子在黑暗之中躲过这些监视把苏灿灿送进房间。
沈洛言夜间的视力还算好,看清了床所在的位置目标明确地迈步靠近。
怀里的猫猫公主抓的很紧,怕猛得放下她会磕碰到,她先弯下膝半跪在床边让她的屁股先沾上柔软的床垫再慢慢把她放倒、一点点离开她温暖的怀抱。
令人迷恋的温存,她不得不放手。
遮盖房间内几处摄像头,点亮床头的夜灯,她站在房间内满身大汗。
猫猫公主已经为自己选好了入睡姿势,她一只手举着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搭在小腹部,呼吸平稳地进入深度睡眠。
沈洛言在原地停留了好一会儿,心里杂乱的思绪野草般疯长又被她毫不留情地斩草除根,她只是拿出手机安安静静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联系节目组删除刚才的影像,走过去帮她盖好被子。
夜很宁静同样漫长。
苏灿灿想着和朋友聚会没有化妆,这大大减轻了沈洛言的工作量。沈洛言用清水浸湿棉柔巾拧干,仔仔细细抆过苏灿灿的脸,给她细细涂上水、面霜、眼霜。
做这些的时候还没有感觉,等她离开去洗漱间去洗澡时突然轻笑出声,以后失了业,还能有份美容师的工作保底。
从洗漱间出来,沈洛言照惯例查收了邮件,手头的证据已经搜集到八九分,只等一个机会她就能将敌人一举击破。
念及此,她的眸中闪过冷光,阴戾中带着锐气。
这些凸起的尖角又在苏灿灿嘟囔着要喝水的瞬间全部被磨圆,她以最快的速度翻身坐起端着冲泡好已经放凉的蜂蜜水小口小口喂她喝下。
侥幸房间内的摄影机都被她盖好,不然发出去她自己都能猜到报道的标题。
......
喝了酒苏灿灿的夜晚注定不会太安生,上半夜睡得还算平稳,一到后半夜她猝不及防地在床上乱扭哼哼唧唧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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