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就是那么回事,哪有什么止痛药镇定剂,清醒之中她的胃一下一下抽搐,最后才是眼前一片白。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会喝酒的人,但她知道真靠酒精是无法逃离现实,她是,当年的母亲也是,她差点喝穿了胃,母亲也选择了离开。

她感受过疼痛,之后对於酒精避之不及。

苏灿灿是因为开心而喝酒,所以她不劝,因为特殊的感情她愿意时时刻刻照顾她。

或许是药物起来作用也可能是温柔的抚触让苏灿灿没有那么难受,她睡了过去,平平静静,没再嘤咛。

天边抆起鱼肚白,沈洛言没有一点睡意,她就这样靠着一直看着苏灿灿,把记忆里的小事一桩桩一件件拉出来细细回味。

苏灿灿顶着爆炸头从睡梦中醒来时。

她的身体似乎在岁月中得到提升,难得的在酒后第二天没有感受到剧烈的不适,只有嘴巴里的酒味提醒她昨晚是喝了酒。

不对,一股气胃部翻滚上来,打出嗝,嘴巴是苦的。

她茫然地看向身边,被眼前一幕惊得失语。沈洛言背靠床头,只有下半身在被子里上身只穿了薄衣暴露在空气中,眼睛合着更像是晕倒。

她搓了搓手,有些不知所措。

起伏地胸脯提示她沈洛言还活着,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肩膀。

被触碰的沈洛言猛地睁开眼,见到苏灿灿醒来沈洛言的心彻底放下,苏灿灿见沈洛言能睁眼同样是舒了口气。

她问:“不舒服嘛,怎么坐着睡?”

沈洛言摇头,鼻子被塞住,嗓音更像被砂纸打磨过粗粝嘶哑:“没。”

她不会说自己照顾了她一晚,卖惨讨好不是她的做派。

“哎呦,是昨晚吃饭时受凉了还是睡觉时受凉了,你感冒了呀。”苏灿灿急着掀开被子往房间外走,“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苏灿灿心里头很抱歉,沈洛言从医院出来还没几天,柔柔弱弱的一个人身子都不晓得有没有好全乎,就被她拉着去烧烤吹了一夜风,这会儿明显是感冒了,她是罪魁祸首,她惭愧。

“我自己来。”

刚走到床头,沈洛言支着身子要起来被苏灿灿三两步跑到边上按了回去。

只考虑了吹风,苏灿灿更清楚自己喝了酒是什么德行,嘴巴里没有浓浓的酒味身体更没有宿醉的不适,不用猜都得益於沈洛言的照顾,她才不忘恩负义:“你躺着,怕我下毒害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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