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了?”另一个马车上,银芷和知叶的声音传入耳中。
“水,知叶,水壶呢?”
银芷和知叶立刻从马车上下来:“小姐,是晕车了吗?奴婢带了药,在耳后涂抹一些就好。”
寇遥接过药,示意她们回去就好,转身又上了马车。
“太子殿下养尊处优,这么短的路程都受不了。”寇遥惯性嘴一下,小心的挖了药膏,凑过去,在她耳后抹了些。
寇遥看着这人左耳耳尖上一小颗黑痣,微挑了挑眉,指尖不经意的划过那小巧的耳朵,见这原本就难受的人瑟缩了一下,竟是透着几分可怜。
寇遥眸色微沉,转过去又在另一边抹上:“有没有好受一点儿?”
耳后凉凉的,确实让人清明一瞬:“谢谢……”
寇遥笑了笑:“殿下说笑了,这是臣妾分内之事。”
二人这般安静了一会儿,许是有些尴尬,褚贺又开口了,声音还有些虚弱:“元茗儿……孤差人保下来了,你若需要,回去之后给你送过去。”
寇遥一愣:“为什么给我送过去?我只买了初.夜,剩下的就不归我管了。”
褚贺看着她,而后垂眸:“寇遥?”
寇遥“嗯?”了一声:“怎么了?”
褚贺缓缓闭上了眼睛,她觉得她好像产生了错觉,觉得这人好像学姐。
可学姐怎么可能像她这样……放荡!
学姐是他们那个专业的佼佼者,每次综合测评都是学院第一,所以,即使二人不是一个专业不是一个学院,她也从悠悠众人之口中得知了这位传奇一般的学姐,学姐毕业后也以一种非人的速度投入了某导师的研究所,仅仅花费了半年就解决了那个课题,但由於阿姨的去世,学姐从精卫中心辞职,也没有继续考博……
再然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学姐。
寇遥见她不说话,索性也没再说话,撩开帘子看着外面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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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寇遥看到老爷子,高兴的带着褚贺凑了上去。
她来这儿后,还是跟老爷子相处最多,但是为了成亲,她不得不回寇家。
“老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祖父,您这是做什么!”寇遥立刻扶着老人家起身。
“祖父,以后见到我……孤和遥遥就不用行礼了,您是长辈。”褚贺也一同扶着老人家坐下。
“礼不可废,礼不可废!”寇伟厚笑道,“老臣身子骨尚且硬朗,休养一段时间后还可以为国效力!”
褚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祖父不愧为当朝右相,好气魄!孤甘拜下风!”
“太子殿下,您与祖父先聊着,臣妾去帮凌姨准备午膳。”
褚贺颔首,寇遥将袖子一提,直奔厨房。
“祖父廉洁奉公,清正廉明,我木槿国有祖父是天大的福气!”
“殿下谬赞。”寇伟厚捋了捋胡子笑道,“遥遥性子顽劣,让殿下费心了。”
“祖父这是哪里话?遥遥听话懂事,未曾给孤造成什么麻烦,反而经常帮孤做一些事帮助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