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洲:“……不想跟着我学武功可以直说,没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一大堆。”

“也不是,我这个身体并不算特别壮实,不是个练武的苗子,不然你以为我大哥会不教我武功吗?”

原主的身体算不上特别好,一点儿都不像一个将军的妹妹,就是性子过於嚣张跋扈,其他方面基本上就可以说是一个废物。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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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你今天怎么有空想起来找孤了?”

“之前就听说表哥回来了,本来想约表哥出去的,但是近段日子表哥比较忙,臣还听说表哥受伤了,严重吗?现在有没有事儿?”江闲问东问西的。

他早就想过来了,奈何他父亲一直把他摁在家中不得随意出门,父亲刚刚松口,他便急匆匆的递了拜帖。

“听舅舅说了,你这无所事事,也未曾婚配,舅舅都愁死了,说让你参加下一次的科举考试。”褚贺漫不经心道,“你确实不小了,该为自己的未来做做打算了。”

江闲站在一旁看她批阅奏折。

“那……表哥希望我做什么?”

褚贺微顿,抬头看他:“孤信任你,相信你,自然是希望你以后做孤的身边人,肱股之臣,为孤效力,共同治国。”

原剧情中自然也是这样的,江闲为褚贺付出了太多,最后那么遗憾的死去,称为那么多人的白月光……

如果可以,她当然希望江闲好好活着,做一个好臣子,终生衣食无忧。

江闲看着她,眸底掩盖着那些略显贪婪的神色。

“那……表哥你再等等臣。”

那我就努力一下,成为可以配得上你的人。

褚贺笑了:“如果你真的能够考得一个好成绩,到时候跟孤一起共事,孤登基之时,你便是孤的重臣!”

江闲突然问道:“太子妃不在府上吗?”

褚贺一脸理所当然:“府上太闷了,她应该是出去玩了!”

江闲轻叹:“表哥,虽说您与太子妃并无夫妻之实,但太子妃代表的是太子府的颜面,成天的在外面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如果被有心人嚼舌根子,到时候受陛下责骂的还是您。”

褚贺摇头笑了笑:“她嫁给孤,孤什么都给不了她,难道连自由也要剥夺了她的吗?”

其实江闲本来是不相信她们两个人没有夫妻之实的,如今听褚贺没有反驳,江闲心中暗喜。

“表哥……臣弟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褚贺:“……”不知当讲不当讲,那就别讲。

“说吧,在孤这儿,你还有什么顾虑?”

江闲一脸为难,褚贺看着他,微挑眉:“几个意思?”

“听说……表哥你……那方面好像……是真的吗?”

褚贺的笑瞬间消失不见。

“你问这个干嘛?这种事情应该不需要你知道吧?”

江闲立刻说道:“这是太子妃跟臣弟说的,难道太子妃说的是真的吗?表哥你真的不举?”

褚贺:“……”

换个脾气不好点儿的太子,换个真正的男人,恐怕江闲的脑袋此刻已经不在他脖子上了。

“外界传言,还是不要随意相信的好,孤的身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