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贺将脚浸入水中,略微烫脚,但还可以忍受,很能舒缓疲劳。
褚贺闭着眼,身后靠着软软的软枕。
“有什么好怕的?我手里经的生死还少吗?”
寇遥轻笑:“那倒也是。”
褚贺在水里扑腾了两下,左脚踩在了右脚上。
寇遥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壶给二人各自倒了一杯酒,而后拿着酒走过来,递给她一杯酒。
“反正明天没事儿,好好休息一下吧!”
褚贺微顿,看向她,二人对视。
寇遥凑近她,将酒杯微微举高,压上她的唇轻舔了舔。
褚贺呼吸微微急了些,也往前凑了凑,唇瓣相贴,软舌纠缠。
“唔……学姐……”褚贺不由自主的就叫出来之前的称呼。
寇遥沉默着看着她,右手捏着的酒杯被她递到褚贺唇边,褚贺被迫仰头喝下了这杯酒。
寇遥将酒杯随意的扔在了一旁,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一声。
褚贺被她轻咬着,心里痒痒的,捏了捏自己左手的酒杯,闭了闭眼。
酒洒了,洒在了寇遥的右手上。
寇遥甩了甩手上的酒水,嗓音带着丝丝哑,添了几分媚意,看着褚贺:“你……”
褚贺抢先说道:“我故意的!”
寇遥左手握住她的腰:“浓度太低了,消毒不彻底,也没洒均匀。”
褚贺抬了抬下巴:“桌上不是还有吗?”
寇遥闻言笑了,在她腰间捏了捏:“你确定?”
褚贺偏头不看她,耳尖微微红了。
寇遥起身,过去拿起酒壶,直接对着自己的右手浇了上去,酒精的气味在房间内散开,散了些许旖旎。
细白的手指上沾着酒珠,指甲也被她修剪的圆润好看,微微弯曲的手指轻轻弹了弹,弹走酒珠。
青色的衣裙搭在了一旁,床幔落了下来,太子专属的黑色蟒袍也落了地,那用来裹胸的带子被寇遥直接甩在了一旁。
寇遥这双手生的过於好看了一些。
她小时候就被李芊月逼着学过钢琴,高中还没开始上,钢琴八级就已经下来了。
她参加过的大大小小的比赛,没有一个评委老师不夸她的手好看的。
所以,这窍窍玉指与那白皙的锁骨接触时竟意外的相配。
指尖压上黑白键的钢琴,每按下一个键,钢琴就会发出悦耳的声音,当组合在一起,便是一首甜蜜的乐曲。
寇遥喜欢褚贺。
寇遥想。
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她的每一个反应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她过去过分追求身体上的愉悦,从未感受过那所谓的灵与肉的交融。
寇遥吻在她殷红的唇瓣,吻在她眼角,吻去她眼角的泪,最后又咬在她的脖颈,浅浅的牙印烙下。
暧.昧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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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中午,褚贺才悠悠转醒,寇遥早就起了。
或者说,昨天晚上结束以后寇遥就出去了,虽然很快就回来了,但是褚贺还是挺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