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城问道:“你怎么来看我了?还记得你有一个皇妹。”
“......”
雍城便知道凤城,就是自己的软肋。用一句江湖上的名言,凤城是她的朱砂痣,是谢长扬的白月光。
“你还生气吗?”凤城抱着雍城的脖子,“我对你笑一笑,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江湖一笑泯恩仇。”
“不生气了,再气下去,最后还是会心软。不如放过自己。”雍城平静地说道。
凤城开心地躲进雍城的怀里,雍城依旧弹奏着筝曲,凤城在她怀里。凤城忽然大哭道:“她做噩梦,梦见孩子死了。”
雍城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安慰她,不会的,不会的。她会拚尽全力保护她的孩子。
“你会和我一起养她吗?”
“会。”
“她做错事,你会骂她吗?会打她吗?”凤城把玩着雍城的青丝,轻声问道。雍城点点头,“只要,你不心疼,骂她几句,装模作样地打一下。本殿还是有分寸的。”
“你对她那么好?她可是谢长扬的孩子,不能对她太好。估计跟她渣爹一个德行。”凤城忿忿不平地说道。
“凝儿,这是我们的孩子。”
......
听完这个冗长的故事,谢沅翊的眸光盯紧了面前的人。透过面具的双孔,她想要窥测着什么。她认真地问道:“你是丹阳郡主,对吗?”
面具人:......
“放眼谢氏皇族,除了你,便无人敢跟我讲这些事情。毕竟,你没有在先帝临终前发过毒誓。”
“我还有一个事情,需要告诉你。”面具人并不纠缠这个问题,她是谁不重要,“就是在襄城官道上的女屍,便是妙音阁弟子。”
“那么,被关在唐家地牢的是楚祁。妙音阁弟子为了救楚祁,而妙音阁弟子被吸干,莫非是血月神功。”谢沅翊瞳孔震动,楚祁的蛊毒,师父的蛊毒,同属一家,噬精蛊。
“殿下,您该去见妙音阁阁主,楚非语。抛却楚祁,她是你母妃众多挚友,唯三还在世的人。”
......
等到谢沅翊,云千雪走出了飞雁阁。
面具人摘下面具,果然是丹阳郡主,好久未见的丹阳郡主。丹阳郡主对着一个穿着紫色锦袍的女人,“雍城皇姐,我已经将事情告诉翊王殿下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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