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吻我时,在想旁的姑娘罢。”叶犹清长眉轻撇,做出几分委屈神态。

辞柯连忙摇头。

叶犹清伸手拉下帘帐,挡住门缝透过的寒风,四周一下便只剩燥热了,还有不断涌向天灵盖的热流,她看着辞柯慢慢将床上的外衣拉起,不禁笑出了声。

“我怎么记得往日在金陵斋的时候,你当着我面换衣却比我还坦然,怎么如今倒遮掩起来?”叶犹清一把将她外衣夺走,坏心思地扔在一边。

辞柯责备地看她,红唇翕动着,最后出声:“说得轻巧,那时同如今岂能相比?”

“有何不同。”叶犹清偏生剪着她的手还不动作,只看她从脸颊开始,都沾染上红色。

“自然不同。”辞柯偏头向一旁的墙壁,将耳朵留给叶犹清,“何况演出坦然容易得很。”

叶犹清险些笑出声来,她低头用鼻尖轻打她鼻尖,道:“那你如今还能演么?”

“怎么不能。”辞柯脸色虽维持原样,身躯却不再僵硬,双手忽然覆盖叶犹清肩头,将她向后推倒。

床有点小,叶犹清脑袋险些撞上床柱,亏得她头急急向一侧歪去,这才留得一命,无奈地被辞柯压在身下。

辞柯的唇瓣附着在她嘴角,慢慢往唇瓣吻去,周围的温度似乎愈发滚烫,叶犹清心底的悸动越来越猛烈。

甜蜜的清香包裹着全身,叶犹清抬手,温柔而慢慢地抚摸辞柯的长发,辞柯忽然身子一颤。

辞柯再想挣扎,叶犹清却已然同她五指相扣,同时深吻她唇,辞柯呼吸越发急促,一双手紧紧握着叶犹清的掌心,到有些窒息时,发出破碎的呜咽。

辞柯的五指从她掌心滑落,同身下被褥打架,将蚕丝折磨得皱皱巴巴。

叶犹清听她声音听得心软,这才放过了她已经尝出血味的唇,看着慢慢喘过气来的辞柯,伸手将她眼角的泪痕抹去,有些哭笑不得。

辞柯将脸扭向一旁,埋进被褥,露出的脖颈线条柔和而微颤。

“我还什么都不曾做,你怎么便哭了?”叶犹清将被褥拉开,露出她的脸,轻轻吻了吻。

“我哪里哭了,你别血口喷人。”辞柯说着伸手触碰脸颊,随后一愣,连忙将泪水抹去。

叶犹清则将脸埋在她肩头,隐去笑意。

“你身上越发烫人。”叶犹清察觉温度不对,伸手拉过被褥将她包裹,然后用脸蹭过她额头,叹了口气,“瞧,还是风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