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说有挑战,但是享受。
她答得过於官方,张萍感觉自己也像个记者。
之后又问,“个人生活呢?对象有没有找一个?”
柳墨笑意不减:“小姨,您操心潇潇的感情状况就好了。”
这是让她别多管闲事。
“潇潇不急,没记错的话,你比潇潇大三岁吧?今年也有……”
“妈!”
慕与潇平静地打断。
“我用一下卫生间。”
柳墨借故离开。
慕与潇不想在韦安如面前给她妈上思修课,按下不表。
“妈,我们晚上还有工作,等柳墨出来,我们就回去了。”
张萍不舍,慕与潇只好暂时答应,过两天工作忙完,如果有不急着回,会再陪她吃顿饭。
柳墨开了门,边洗手边喊慕与潇的名字。
“来一下。”
慕与潇在“众目睽睽”之下,硬着头皮过去了。
卫生间门被关上。
“……”
韦安如当场愣住,一阵寒意从背后升起来。
不知道说什么能让气氛正常一点,她甚至觉得关门的两个人丝毫不顾她死活。
这种情况下,留在外头面对的人才最痛苦。
好歹把她也带离现场。
她可以不看不听。
张萍眉头一紧锁,眉间几道皱纹清晰,撇撇嘴,也没在意到韦安如的如坐针毡。
嘟囔了句:“又去调肩带,买的哪家内衣这么次,自己伸手不就够到了,喜欢使唤!”
韦安如噤若寒蝉。
生怕吐出半句不该吐的话。
卫生间里,随着柳墨把门关上的动作,慕与潇有点儿破罐子破摔了。
语气还是四平八稳,“喊我来干嘛呢?”
“调肩带。”柳墨说。
慕与潇下意识看了眼她的肩,又收回,目光规矩地放在她脸上:“抱歉,我妈烦到你了。我跟她说了,你出去我们就走,所以你不用再应付了。”
柳墨不接她话茬,很正经地说:“这次是真调,这件新的,我穿着不舒服。”
静了一会,慕与潇认命,“怎么调?”
柳墨背过身去,把上衣掀起一部分,露出一段紧实瓷白的腰身,窍瘦的脊骨挺立当中。
紧张环境中的视觉冲击,让慕与潇心悸,生出一种要被柳墨折腾疯了的消极想法。
但她还是安静着,没做过多絮叨,将手从柳墨为她预留的空隙中伸进去。
本来不想碰到太多肌肤,但衫子是修身的,所以没给她正人君子的机会,她的手掌等於贴着柳墨的背部上去。
手感很好。
只是柳墨从放松状态到被迫绷直了上身。
慕与潇的手触及她的内衣就停,问她:“哪边要调?”
柳墨不知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倾耳又问:“左还是右?”
“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