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与潇正要帮她时,发现她轻轻笑了声,把无名指翘得更高了些。
慕与潇没理会,左手抓住她的手,右手稳且固执地把戒指从中指推了进去。
现在她回想起自己那一刻的举动,她是跟想戏弄她的柳墨较上劲了。
就要那么不好玩地较真。
但意义是什么呢?
她真能对柳墨免疫还是洁身自好?都没有。她还是差点越过那条线,再一次败落而回。
她永远记得,第一次跟柳墨发生亲密以后,隔天睁眼时满怀期待的忐忑。
还有柳墨含笑的目光,以及不当回事的“安慰”。
韦安如看她走神,不大对劲的样子,彻底退出了游戏,翻坐起来。
慕与潇理着本就不算不整齐的衣袖和衣摆。
她焦虑或者不安时,就会做这样的事情,韦安如看过多次。
“睡衣理那么平干什么,一躺下不又皱了。”
慕与潇听话地不动了。
这让韦安如心头升起一股爱怜,“出什么事故了?”
慕与潇眼神飘了下,没立刻回她的话,她就猜到了:“估计没有我能听的。”
“你别说了。”
她也有点怕。
慕与潇张开嘴又闭上,“说起来复杂。”
“你觉得柳墨对你是怎么个什么意思?”
慕与潇不肯多想:“逗我好玩,但也因为是有过相处的熟人,还有几分真心。”
“对我挺好的。”
但不能当真。
“逗你?你就这么想她?”
“我了解她。”慕与潇点头。
“你了解她?真了解?”
“实践总结。”
“行吧。”
韦安如信了她的话,与潇一直是聪明人,她都这么说了,外人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只好叹息:“你们家就是个普通家庭,你外公外婆都在乡下,你妈开个小文具店,也没财产可夺,按理不会有纷争。但真奇怪,你说你跟你小表姐,你妈跟她姐,关系都不好。”
表姐就表姐,还小表姐,慕与潇皱眉。
“没钱的家庭不代表和平。”
“如果我妈跟我大姨关系好……”
她就会把柳墨当成亲姐姐,不会产生任何非分之想吗?
逻辑上是这样,但其实,也不好说。
“那样你跟柳墨肯定亲姐妹一样,像我跟我表姐们。”
韦安如帮她补充完整了,“你不会想有的没的,更不会怀疑她对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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