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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放心。”

慕与潇得到十足的安心,任何时候,朋友总是站在她这边。

“我都有数。”

韦安如嗤笑:“你有你自己的节奏,让我别管是吧。”

慕与潇看过她分享的段子,跟着笑了一下,“对,我清楚,我就是舔着玩玩。”

韦安如咯咯笑个不停,“你别太可爱了。”

慕与潇得了这个评价,生出柳墨觉得我可爱就好了的想法。

这很无药可救。

下班后,她开着车,背着坠下的夕阳朝东开。

道路两旁高大的树木参天,时不时可以看见一枝的花。

慕与潇到达目的地前,告诉柳墨,她快到了。

柳墨说还要等一会,她找了个地方停车。

等了二十分锺,柳墨好了,来找她。

柳墨拎包上了车,属於她的味道登时弥漫整个车厢。

好像乍然撕扯下昨夜的一角蒙在她脸上,令她恍惚。

早上慕与潇出去时,柳墨还犯着困,没有完全清醒,两人当下的对话也无风情旖旎。

现在见面,柳墨一个眼神勾过来,那是专属於发生关系后特殊的黏腻感。

无法形容,但当事人一定明白。

她没办法平静了。

柳墨说:“久等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

她系安全带的时候,慕与潇看了眼她的手,奇怪地问:“你没做美甲啊?”

“没,我怎么能做指甲,陪朋友来的。她那个人难缠,我说晚上有事,她偏不让我早走。”

费娴本来就骂她没出息了,要是不等费娴做完指甲再走,她更没得清净。

难缠的朋友,慕与潇想到安如拍的照片,把脸对上,因不了解产生的胡思乱想绵延不绝。

她无声静了两秒,“这样啊。”

见她想心事,柳墨突然对她说:“我说的是,我需要写字,做美甲拿笔不方便。短甲也不行,要拍视频,手太抢眼,观众的注意力就都在指甲上了。”

“你是在想什么?”她揶揄。

慕与潇目光躲闪了一下:“没想什么,谢谢你告诉我,我才知道是这个原因。”

“这样啊。”

“不然呢?”

慕与潇明白她的意思,克制地没有表现出“除了工作外,你指甲长短有什么影响吗”的表情。

柳墨没跟她计较:“行。”

“你朋友呢?”

“她开车来的,去取车了。本来说晚上组局的,我说跟你有约了,她要一起吃,我给推了。客不带客嘛,对吧?”

慕与潇开上了高架,开阔的道路连接着暮色,“凌晨给你打电话的朋友吗?”

“是啊。”

慕与潇想到柳墨的介绍,“她的职业,做美甲是不是也不方便?”

“对,不过她最近清闲,做个短甲先过过瘾,到时候不方便卸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