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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莫名其妙被喜欢的感受她不知道怎么形容。

这不是在写一篇与她无关的稿子, 她没办法遣词造句。

爱情之所以是一份不可多得的礼物, 是因为遇到以后,多么平凡、单调、含蓄的人, 也会无缘无故地得到另一个人的偏爱。

你说的每一句话,做的任何事情,或大或小,总有人看见,捡起来,奉为珍宝。

“能啊。”

“没收烟盒算什么,有本事没收我。”

柳墨跨坐在她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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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独自喝着咖啡。

慕与潇於做完午餐,吃过后离开她独居了四年的家。

满打满算,她们在这边待了一整天,没做正事,用完了一盒指套,今早连饭都没吃。

本来还剩一个,孤零零的,放在床头柜上。

慕与潇拉开抽屉,放进去,说下次来再用。

柳墨当时回着工作消息,随口说等不到那时候,今晚有兴致就先用了。

独立女性,凡事多靠自己。

这句话不知触发了慕与潇的哪个发作点,在已经宣告结束,两人都筋疲力尽的情况下,又狠又快地续了一次。

柳墨在家里转了一圈,停在电视机前的芍药瓶。

鲜花不难得,好的坏的她都见过许多,是不缺的。

支持、喜欢她的人常赠她。

但没有一束像这束,仿佛有魔力,将她困在花前。

她想起昨天晚上,慕与潇蹲在地上,不算娴熟地拿着剪刀,耐心处理它们的样子。

柳墨没有上去打扰她给自己准备礼物,坐在一旁,暗暗地想从前的奢念具象化了。

她一次跟慕与潇坐下聊天,是在饭局上,那时候两个人不熟,只是知道彼此的身份跟名字的音。

开头她们聊了什么事,柳墨已经忘了,只记得说完她还不想冷场,於是问:“你的名字,雨潇,下雨的雨吗?”

慕与潇一脸稚嫩地摇头,在桌子上写了一遍,“是这个与,我妈说,我爸本来想用下雨的雨。但是笔画数太多了,不好写,也不好看。”

柳墨本来就是随口问问,“哦,那就不是我想的那个意境了。”

当时慕与潇还在上小学,她大概不清楚“雨潇”有什么意境,似懂非懂。

她问柳墨:“你的名字有意境是不是?”

柳墨敷衍说:“我不知道。”

“听上去像成绩很好的那种学生。”

慕与潇单纯地说。

小学生慕与潇跟现在一样,内敛安静,不会蹦蹦跳跳,叽叽喳喳,但是不社恐,愿意跟人说话。

如果那时她妈妈还在,柳墨一定会跟慕与潇解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