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跟柳墨平和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这也不是需要吵闹的事。
但是柳墨感慨:“有的人连吃醋都不声不响的。”
慕与潇闻着她身上沐浴后热腾腾的香气,请教她:“那还可以怎么样?”
“如果是我,我就要大发脾气,问你是不是真的爱我,只爱我?再把你绑在家里,不许出门,等你对我说过一百遍‘只爱我’以后,发誓不多看别的人一眼,再根据心情,决定要不要消气。”
“你这听上去不是吃醋了,像我出轨了。”
柳墨瞬时扔了一记眼刀过来,温柔感淡下去,让慕与潇又想到了那个视频。
“出轨可不是这个处理方法,也太便宜你了。”
她扑在慕与潇身上,冷声问:“想出吗?”
“想进去。”
慕与潇说,摸了摸她的眉骨,帮她把凌厉之色消下去,“你是不是搞错了,今天吃醋的人是我。”
目光转为温柔,柳墨含笑:“是,那你要怎么对我?”
“你爱不爱我?”
“爱。”
“只爱我?”
“只爱你。”
慕与潇按着她的步骤,动作没停,感受到湿意后,手探进去,柳墨在适应后问:“要把我绑在家里吗?”
“……那不用吧,违法。”
慕与潇情趣不多地说,主要是她哪舍得。
柳墨笑了一声,但很快笑不出来了,慕与潇在违法之外,还能做很多让她讨饶的事情。
醋味就在只属於她们的交流里被稀释了。
这些天慕与潇频繁往家里寄东西,给她妈添置了很多,以便修复母女俩的隔阂。
张萍不是那种只爱自己,气性特别大的妈妈,她也知道,母女俩在为很小、无关紧要的事情吵架。
只不过女儿很少跟她发脾气,偶尔遇到一次,她觉得很快被哄好没面子,必须摆摆架子。
因此慕与潇送的东西,她照单全收,返张照片过来,但是惜字如金,高兴的话一句不说。
慕与潇几次主动问她有没有时间语音或视频,她都以在看店、在跳舞、在散步等为由拒绝了。
慕与潇锲而不舍,倒不是多孝顺,而是她现在得积极一点。
否则别说把柳墨带回家过中秋,她自己说不定都回不去。
想到这,她哂笑了一下。
如果回不去也好,她跟柳墨两个人一起过中秋,也算团圆。
隔天一早她出门,葛曦想喝的鲜榨果汁是一家饮品店的招牌,慕与潇搜了一下,距离也不近。
买完果汁,她到葛曦家,敲开房间门,站着一个她快不认识的女孩子。
脸上画了浓妆,精致漂亮,但没能完全掩盖去脸上的稚气,以及长久不出门,眼睛里的颓丧。
终於不再穿着睡衣,换了一身算得上潮的衣服,紧身上衣和性感的短裙。
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大一些。
慕与潇夸:“很漂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