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声音像在录课,“有人这么体贴的啊?”
“没有呢,是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够体贴了。”
柳墨笑着又亲她一下,“说完全没有,那有点假,人靠意志轻松能战胜习惯即嗜好,一般存在想象或自律博主的视频中。好在我的烟瘾不大,一直都有意克制,所以说停下也就停下了。”
“偶尔是会渴望的,比如看见别人吞云吐雾,比如工作压力大的时候,比如心情烦闷的时候,再比如……”
她搂着慕与潇的脖子,眼波流转。
慕与潇捕捉到了,但一知半解,还是问下去,“比如什么时候?”
“激烈的事后,通常需要一根烟。”柳墨咬着她的耳朵说。
又酥又麻。
慕与潇轻轻地“啊”了一下,故作懊恼,“那不是每次我让你满足的时候,都在诱惑你复吸吗?”
“对啊,但是又不能吸。我就只能抱着你亲,一直亲……”
她们自然地接起吻,抱在一起,缓缓躺了下去,换过的枕巾上有慕与潇新买的洗涤剂味道。
像树木被阳光曝晒后的清香,一点儿甜腻味都没有,随着气息的交缠流淌进肺腑之间,扎根生长。
时间还早,初秋的夜晚足够恋人趁兴纵欢。
促急的呼吸像凌乱的琴声,弹奏者有她的灵感爆发和随心所欲,而一曲又不足以尽兴。
结束以后,余音未散,沉浸在里头,久久不能回神。
她们浑身汗津津的,大脑像被清水冲洗过一遍,轻快而纯粹地只有美好。
慕与潇抵着柳墨的头问:“现在会想来一根吗?”
“想啊。”柳墨懒散到微微闭着眼睛。
说完话抬手,食指中指做出夹烟的姿势,两根手指中间,还有烟的空间。
很多人的烟瘾,不光是思想上、身体内部的需求,有时还是肌肉记忆,就想做这么个动作。
慕与潇趴着,手肘撑起上身,跟着无实物表演。
她的动作更繁复难懂,直到最后两手相错,划了一下,手掌虚捧着凑近柳墨“夹烟”的手,柳墨才看出来。
“这么讲究的啊,还用火柴点。”
柳墨说着把“烟尾”凑近“火苗”,神情专注且有魅力,潇洒地做了一个标准的“借火”动作。
慕与潇右手轻甩,把“火柴”灭了。
柳墨把两指凑近唇边,狠狠吸了一口,然后朝着满怀爱意凝视她的慕与潇,吐了一口不存在的烟雾。
跟真正的二手烟不同,这是香的。
柳墨朝人吐“烟雾”时的神态,很像电影里的坏女人。
而慕与潇像所有循规蹈矩的人一样,容易被这类人吸引。
“我尝尝呢。”慕与潇说。
柳墨习惯地抬起下巴,将嘴唇给她,随她啄吻。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