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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没完成书法作业,只写了几个字。因为状态不好!明天再写好不好?”

柳墨抿出一个跟她一样深到眼睛都快没了的笑容。

“现在很会哈。心虚的时候先说情话。”

慕与潇想到自己小时候,一般都很乖,但是也有特别不想写作业的时候。

每当那个时候,她也会甜言蜜语哄一哄她妈。

但是高中开始她就没有过了,因为高中不再收作业了。

所以她妈妈实在想她说点感性的话时,就问她累不累,说作业不写完也可以,不想上学请半天假都行。

她那时候感慨,母爱如山。

不过在这种时候想到她妈妈,这座山又有点沉了。

柳墨摸摸慕与潇的头,心里想,哪怕慕与潇再做几件“不完美”的事情也可以。

哪怕是犯点错都行,也会让她心里好受一点。

关了灯以后,慕与潇轻声问:“今天很累吗,看上去心事重重。”

屋子里铺着均匀的暗色,柳墨侧卧对着她,以非常依赖的姿势在她身前。

柳墨的声音如同漂浮的羽毛,“潇潇,如果有人因为你是我女朋友,恶意点评你,你会……连带着怪我吗?”

慕与潇似乎明白了柳墨的心事,“跟你在一起是我的选择,而且骂我的也不是你,我为什么要怪你呢?”

答完,问她:“是有人又说起我吗?”

有时候她意识到柳墨很火的时候,除了看柳墨有多少粉丝,出席多少次活动,而是这种私生活被人反覆提及。

柳墨默认,告诉她:“我会处理的。”

“说我什么呢?”

慕与潇推理:“各方面条件不好吗?”

在一段感情里,当事人会更注重情。

一部分人不离不弃,倾其所有,被夸有情有义;

而另一部分人,被蒙蔽,被束缚,被骂脑子不清醒,被下蛊了。

於是旁观者清,清到完全不考虑情分,他们更倾向於相信,所有感情的走向是后面一种。

因为前一种需要赌上的期望实在太大了,输的人不在其数。

柳墨紧抿住唇:“不是,就是恶意乱说的。”

慕与潇将手臂曲着,枕在上头,“我本来想说,如果是恶意的话,我们不需要太在意。

哪怕是普通人,他们的生活也会被各种说三道四。我们俩在绍城长大,小城市,城镇、乡村,这样的议论每天都在发生。

哪怕是一个家里有钱、高学历、高薪的顺直,生两三个孩子,跟父母住在一起,带父母跨越阶级,满足所有世俗的好评标准,还是会有其他被攻击的点。”

她说到那些世俗的好评标准时,柳墨已经开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