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离婚不难?”
“小姨不会真认为,有亲密无间的夫妻关系吧?”
柳墨淡漠道,“可能随便一件事摆到明面上,就能闹得一个家四分五裂,尤其,他们俩的人品你应该了解。”
张萍确定她的意思了,觉得她真恐怖,“你妹妹还小呢。”
“与我无关。”
“你一家人不喜欢我,我就很喜欢你们吗?”
柳墨把门关上了。
回房间以后,她就抱住了等着她的慕与潇,把脸埋在慕与潇颈窝里。
“怎么了,受委屈了?”
慕与潇心疼地抚摸她的后背。
“还好呢,就是害怕,我好害怕你离开我。”
慕与潇坚定地说:“不会。”
“我去跟我妈说一声,你先洗漱上床,我说完回来陪你。”
“她一定要你跟她睡呢?”
柳墨泪眼婆娑看她。
慕与潇有一种很强的直觉,这眼泪只有一半的真心在,不是她怀疑柳墨的情意,而是柳墨从不是脆弱的人。
柳墨不会哭哭唧唧,是会把人骗得团团转,然后收住网的。
但她领会到这一点,她一分一毫也不反感,对此,她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她喜欢柳墨对她耍小心机。
像这样就很好。
会让她笃定,她是在被认真爱着的人。
是,她也需要安全感。
在爱里,人们需要不断寻求安全感。
慕与潇轻轻摸着她的眼睛,把七分的心疼挂了十分在脸上,“不管她怎么说,我一定回来,不怕。”
“要亲。”
“好,亲你。”
她们爱怜又热情地对待着彼此的唇,丈量对方的腰肢,吻得缠绵悱恻,像一场春雨在暮夏时分浇打下来。
柳墨环住她,声音委屈巴巴但表情妩媚妖娆:“想……”
耳语:“做。”
慕与潇知道,她故意变成了一个让人心甘情愿为之加冕的精怪,收走虔诚,渴望。
“等我回来。”
“那快点。”
“好。”
安抚完柳墨,带着满心春情还有急切,她去找她妈。
一进去,就看见她妈靠坐在床头跟人发短信。
“我跟你说!”
张萍的声音扬上去,似乎怕被人偷听一样,又小下来,让慕与潇坐到自己床边。
“你不要跟她在一起了,你会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