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药后背就没那么方便了,没办法照顾到每个角落。
沈意书已经彻底忘记自己身上的疼痛了,转而心抽得疼。她进圈就没受过什么苦,拍戏受点伤季向雨都能照顾到她,而季向雨进圈那几年,都是自己在拚。
“把衣服脱了吧,不要沾到我刚给你抹的药了。”季向雨坐到沈意书前面,和沈意书面对面。
沈意书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季向雨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乖得像个木头人。
“宝宝,还满有料的。”季向雨拿出一根新的棉签,沾了点药膏,低下头去轻轻抆拭。
沈意书低头只能看见一个毛茸茸的头,错觉像是埋在她胸上。
她有点无语地说:“姐姐,你像一个流氓。”
季向雨轻声笑起来:“这不是喜欢你吗?”
她仿佛随口一说,沈意书心跳却重重跳了一拍,都没注意到季向雨已经把棉签丢了,开始用指腹揉散药膏。
她沉默了半分锺,季向雨极为专注地抹药,等到刚刚挤出来的药全部揉散了,她去挤新的,才继续往下说:“怎么不说话了?”
“姐姐,你刚出道的那几年是不是很辛苦?”沈意书怔怔地说道。
“是辛苦,心疼我了吗?”季向雨语气轻松,“过去太久,其实都不记得了。”
她手指游移在沈意书的腰腹上,能感觉到年轻小A蓬勃的生命力,藏在薄薄肌肉下跳动的血管,温暖炙热,像是冬天里永远不灭的篝火。
“有点。”沈意书懊恼地低头,季向雨正好抬眸,接住她的视线。
她来得太晚,来的时候季向雨已经是完成时态了,风光无限,无论是名气还是能力都是巅峰状态,她像误闯果园的小偷,正好摘下熟透的果子,享受的都是最香甜的时刻。
而果子成长时经历的风吹雨打,蝇虫啃咬,她都毫不知情。她是一个卑劣的小偷。
“只是有点吗?”季向雨终於抆完了药,在茶几上抽了张纸,细细地抆干净手指上的药膏。
“特别心疼,”沈意书立马改口。她这时候才发现季向雨换了手指替她上药,有点疑惑地问,“姐姐怎么用手指?”
“趁机摸摸,”季向雨抆得很慢,“你受伤了,接下来几天我要孤独度过了。”
沈意书脸一红,她支支吾吾半天:“也可以抱抱的,不会太痛。”
季向雨失笑:“不急於这一时。”
她站起身,手里还捏着那张纸。沈意书微微仰头,脸颊微红,眼瞳直勾勾望着季向雨,季向雨动一下她瞳孔移一下。
季向雨很喜欢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多逗她两句:“宝宝,你是不是觉得以前没有陪在我身边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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