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后,季向雨继续带着季向竹和林落笙玩,林落笙非要黏在季向雨身边,郑殊只好陪她。
沈意书则溜进厨房,问柳云学方才那几道菜的做法。
柳云有点诧异,她在手上抆抆水,问:“你想做给向雨吃吗?”
沈意书点头。
她听季向雨说过小时候爱去柳云家吃饭,猜测柳云做的菜应当是合季向雨口味的,刚在饭桌上季向雨也多吃了一点。
“我以为你们都不太下厨。”柳云抆了抆手,让沈意书过来,她准备口述一下。
“是不经常下厨,但偶尔想自己做。”沈意书没敢说是觉得自己在家里毫无作用,总要让季向雨觉得带她回家还有其他作用吧。
不然她跟没有副作用的抑制剂有什么区别。
柳云没再多问。
她把碗全部放进洗碗机里,然后开始认认真真地跟沈意书说注意事项。
沈意书听得入迷,没注意后面来了人。
季向雨让季向竹画画,她轻手轻脚走进来,听见两人正在讨论菜谱,道道都是她偏爱的口味。
这世界上唯一一个活着的知道季向雨口味的,就是柳云了。
今天过去,这个一将会变成二。
“晚上吃烧烤,”季向雨走进来说,“管家晚点会把东西送上来。”
沈意书一偏头,发现季向雨脖子上的遮瑕被蹭掉不少,已经有明显露出来的痕迹了。柳云神色未变,和季向雨随便聊了几句晚上的菜谱。
等到两人聊完,沈意书牵着季向雨往外走,她小声地说:“姐姐,脖子上的痕迹露出来了。”
季向雨也小声地说:“露出来就露出来了。”
明明是在自己家,房子还这么大,两人说话跟做贼一样,沈意书自己气音出来时都觉得好笑。
“不怕她们看见吗?”她又问。
季向雨说:“看见就看见,你敢做不敢认吗?”
认是敢认的,只是被熟人发现有点羞涩。
季向雨长得白,身上有一点与肤色不同的颜色都非常明显,偏偏还特别容易留印。沈意书有点惆怅,她们俩都是要上镜见人的职业,现在放假还好点,等到正式开工以后,她就得克制再克制。
想到这她不禁叹气,看季向雨的眼神都晦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