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负责人又骄傲又谄媚地问时乔要不要试试看,时乔忍着恶心走了,一直到飞出人家国土都还觉得恶心。
“季文瑞喝的茶里应该是有压制的药物,”时乔捏了捏眉心,“具体要等化验结果出来。”
沈意书担忧地扯了扯季向雨的手,时乔发觉了,季文瑞就算当时没有意识到,后面想清楚了也会反应过来,只是时间问题。
这个秘密保守了这么久,让季家知道不是一件好事。
方才季向雨已经跟她讲过季文瑞跟她讲的话了,她难以置信,撤资压根不是因为季向雨或者是沈意书的原因,纯粹是季文瑞能力有问题,贪心不足蛇吞象,活干得一般还想多要,时乔嫌他烦,趁着项目还在商讨阶段就走了,连合约都没签。
她揉揉额头,这事都过去几个月了,突然被提起来,她有一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
“这件事因我而起……”时乔说。
“等等,”季向雨皱着眉打断她,“你们谈崩是什么时候?”
时乔给了个时间。
当时剧组已经开工,周茉都进组了。周茉进组目的很明确,就是奔着她们俩来的,所以这事不一定因为时乔而起。
“这事只能问周茉和季文瑞本人了,”季向雨也没有眉目,“先回家吧,今天多谢时总和时老师了。”
时乔摆摆手:“我顺路来接时勳的,先回去了,老太太在催了,要查什么事或者有需要我的可以提,沈意书也算是我们花舞的人,不需要客气。”
她打完招呼,阴阳怪气地喊时勳:“时老师,回家了。”
时勳茫然地抬头,把手机揣回口袋,屁颠屁颠跟着时乔离开了。
两个人都头疼得厉害,这个位置叫司机来接要等很久,又不方便打车。
季向雨从手机里翻出自己的御用代驾,问她有没有空,能不能来接人。
对方确认地点后,开着辆保时捷来接人,沈意书坐上去的时候都是懵的,这年头代驾都能买得起保时捷了。
她上车一看,还是之前季向雨说过的代驾,主业是收租,副业是代驾的那位。
季向雨上车以后,沈意书和她聊起这个话题:“姐姐,你说周茉这么做是图什么?”
周茉出道就是人家的终点了,好剧本好商务样样不缺,压根犯不上因为什么资源就去和豺狼虎豹合谋。最重要的是,周茉压根没有想害过她们。
哪怕是目的最明确的时候,周茉的表现都能看得出来她不情不愿的,没什么恶意,真像是带着任务来的。
“不知道,”季向雨靠在车后座,疲惫得很,“我实在不知道季文瑞或者季文滨手里握着什么东西能让周茉为他们赔上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