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现在要说爱她。
直到庆功宴结束,她坐在床上,也没能理清这个逻辑。
今晚所有的一切事都没有这一句话给她的冲击大,她浑浑噩噩地洗完澡,躺在床上看陌生的天花板。
从季向雨说完“我爱你”以后,她的神魂就离家出走了,连《长夏》拿下年度最佳影片,她都没有回过神来。但她实在是个很会伪装的人,季向雨忙着应付别人的恭喜,一时没有意识到她不太对劲的状态。
季向雨也洗好了,庆功宴上她喝了点酒,这会儿精神有点亢奋,於是她问:“宝宝,要做吗?”
沈意书不知道现在该干嘛,要说什么,於是她点点头:“做。”
前几天为了不影响状态,两人都挺克制的,今天奖项水落石出,剧组高兴疯了,她们也得空可以好好休息一天。
休息一天,便放纵一天。
沈意书被刺激得不轻,这会儿有点没轻没重。
窍细的小腿垂在床沿外,线条绷得笔直,抖得想缩回来,沈意书按住了,不让她缩腿。季向雨只好呜咽了两声,声音扬起在某个高点骤然断掉,沈意书垂眸看了一眼微红,舔了舔唇。
常年健身,对自己身材把控极为严苛,只要一用力绷起,马甲线便会出来,拇指按在柔软却有力的肌肉上,剩下四指扣在腰腹后,能清楚察觉到每一个战栗的幅度。
沈意书一句话都不说,垂着眸用力探。
饶是季向雨脑中一片白,也意识到今晚的沈意书不太对劲,她伸手去握沈意书空出来的手,却被沈意书用力拉起来,抱在怀里。
沈意书一直觉得,拥抱是一件比上床更亲密的事,在床上拥吻时是灵魂触碰最深的时候。
所以她才会在一次次拥抱中无可救药地爱上季向雨,走上奔赴对方的道路。她得到了最疼爱她的季向雨,得到了最浪漫的告别,这样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怀里的人在一波又一波浪潮中,难以自制地咬了她一口,咬在肩膀一侧。
沈意书疼得皱了皱眉,没有收回手。
要是以后要告别,那么这一次就让季向雨记她记得深一点好了。
……
结束以后以是深夜,季向雨累得不行,洗完澡以后支着头睡在床头,问沈意书:“宝宝今天是不高兴吗?”
说不高兴也不是不高兴,季向雨少见地不太明白沈意书的情绪。
“姐姐,”沈意书从浴室出来,她甚至还坐上了床,躺在季向雨身边,抱着被子直接开了口,“我们离婚吧。”
她还是不明白季向雨的想法,做完以后还是不懂。
身体反应不会骗人,季向雨分明那么依赖她,哭得再狠也要往她怀里钻,结束以后要她抱着哄几句才会去洗澡。
她不明白。
於是她决定按照计划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