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那臭小子是一伙的!我看见他俩一起说话来着!”男人还在指认。

“我?”羽梨表情看上去拽拽的,万分不屑。

“丑东西,说话要讲证据,你这么污蔑我,就不怕我把你生吞活剥了?”

“明明就是——”男人还没有放弃。

其余弟子已经失去耐心,脚程加快,带着他快速离开。

“行了行了,你再不闭嘴的话,就下山吧。看你精神这么好,想来是没什么要紧的,正好伤患众多,清月长老也忙不过来。”

听其余人这么说,男人这才闭嘴。

不情不愿地哼哼着,一双眼睛却四处打量,稀奇地盯着清源宗里面的一切。

“行了,没什么要紧的,都散了吧。”

羽梨倒是淡定。

一点也没有始作俑者”的愧疚。

虽然这一切,确实和她没关系。

但是在其余清源宗弟子的眼里看来,便是她逃避责任、漠视生命的体现。

不知是谁阴阳怪气了两句。

“灵羽仙姑,虽然您在清源宗是龟壳,可是在外面,还是要根据清源宗的规矩来?要是你一直冒冒失失的,今天还好,不过是影响了灵木,要是改日,你焚毁其他东西,那可怎么办?”

他这么说,其他人也没有阻拦。

毕竟这事清源宗所有弟子的心里话:在不久之前,羽梨就在山门前,闹了好大一出,还损毁了韩少阁主的飞船。不仅如此,差点将三十里外的大山给烧光。

要知道,大山珍奇众多。

多少凡人指望着山珍过日子,她这么随意一把火,不是断了那些凡人的求生路吗?

想到这里,众弟子便也就默认了对羽梨的指责。

可羽梨是谁?

鸣春涧出来的杜鹃鸟。

从孵化道成长,一直跟在柏凝身边。

可以说,向来只有她为难别人的份,怎么敢有人来指责她?

哪怕是现在要为“师弟”掩护,也不能吃一点亏。

羽梨冷哼一声,神情高傲:“我要去哪儿,要做什么,还由不得你们指手画脚。别说是大闹门口,就算我明日烧了你们的藏书楼。你们又能如何?”

“灵羽仙姑,我们怜惜您在魔头手上求生多年,才对您尊敬有加。还希望您能够把握分寸,不要太过分!”

“过分?这算什么过分?”羽梨笑起来。

她长得本就明艳,通身火红,现在笑起来,更是犹如一把烈火,在山巅熊熊燃烧。

“我倒是要劝你们,少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