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凝解释道。

在听见这句话后,月息的表情,有些微的不自然。

笑容也又片刻僵硬。

不过柏凝并没有注意到。

她只是解释:“她是我从江南带回来的女子。”

“曾经打算收她为徒?”韩绛蟾问。

“也不是。”

“那——”韩绛蟾的视落在月息身上,话也没有明说,但是意味格外明显:

你既然不打算收她为徒,那带在身边做什么?

“这就是月息的事情了。”柏凝淡定道。

“正是。”韩绛蟾笑起来:“往事总是带着伤,如果这些事情,会让月息小姐不愉快的话,还是莫要讨论为好。”

他笑着,芝兰玉树。

柏凝看也不看,继续往前。

三人一起往前走着,并没有过太久,便听见人声。

“玉牌被取了?”

“大师兄身份已定?”

“不知道会是谁。”

“唉,我就是不知怎么回事,吃了一株毒蘑菇,就昏死过去,一醒来,大师兄这个位置,居然有人了。要是我不吃毒蘑菇的话,大师兄之位,必定是我的。”

“少吹牛了,据说找到你的时候,你口吐白沫,左手双手,各拿着两株蘑菇。还误食,我第一次见误食吃掉上百株蘑菇的。”

“那有什么办法,宗门伙食太差,我进清源宗后,都受了二十斤。”

“你不瘦一点,出门都别称自己是清源宗弟子。”

听着前方传来的交谈声,柏凝挑眉。

“你宗门之人?”

韩绛蟾变得更兴奋,他捏紧手中玉牌,脸上的笑容几乎无法抑制。

“是。”

“等你的?”柏凝又问。

韩绛蟾深呼吸一口气,“是。”

“那你出去吧,我们不耽搁你正事。”柏凝停下脚步,拉着月息,不再继续往前。

“可是前面正是出口。”韩绛蟾面色犹豫。

“我不爱去太热闹的地方。”柏凝说。

“好吧。”

韩绛蟾犹豫片刻后,还是点头。

“之后,我会再去找你的。”

“不必。”

“大丈夫有恩必偿。”

韩绛蟾朝着柏凝拱手,“阁下救在下一条命,在下理应当牛做马回报。”

“不必为我当牛做马。”柏凝随意摆手:“去当清源宗的大师兄吧。”

她轻笑。

也就这么花枝招展的人,才能当上大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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