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儿不明所以,很奇怪地望向她。

电梯七八个人,玉玲儿的目光透过女鬼落在一男子身上,那男子注意到了,被瞧得不太好意思。云清搂上玉玲儿的腰,将她扣在怀里,动作自然熟练。

出了电梯,女鬼揶揄道:“情深意浓,年轻气盛,但多少还是要节制节制。”飘向病房。

玉玲儿听懂了她的意思,脸上绯红,含娇怒视了眼云清。云清紧扣玉玲儿手指,道:“情深意浓,年轻气盛,也正常。”

病房内只余下白遥一个人,女鬼看眼旁边空了的床铺:“老人家呢?”

“针灸去了。小红我跟你说,那护工还真是一点都不负责,老婆婆要上八楼针灸,打了他七八个电话也没人接,而且那人居然还是个精神不正常的傻子!”白遥莫名生气道。

“那后来呢?他怎么又来了?”女鬼坐在床边,拉过白遥的手,仔细检查伤口。

“根本没来!我是看老婆婆疼得脸色都变了,赶紧陪着她上去。子女再多有什么用,一个贴心的都没有。”

白遥又想起了儿时的阿婆,阿婆家有好几个孩子,对阿婆也都很尽心,这也是这么多年她没回去看望的其中原因之一。

也许阿婆早就忘了她,子孙满堂享尽天伦之乐。

“这么生气啊?”女鬼声音轻而柔。

白遥还想说什么,闻言身子一抖,看向女鬼,反应几秒后道:“还,还好啦,毕竟是别人的事。”

女鬼抬眸看向白遥,白遥对视上她的眼神,读不懂女鬼眼中含着的意思,於是状若无事地移开目光。

云清和玉玲儿晚到了几步,将吃的放在床头柜上,二人搬来椅子坐在床边。玉玲儿仔细替白遥检查了一遍。

“恢复得还不错,看来还是不能乱动,伤口最忌的就是反覆发作,不然以后容易落下病根。”玉玲儿说。

“不会吧?我就只是些外伤,又不是慢性病,怎么还会有病根?”白遥怀疑。

女鬼看了眼玉玲儿,玉玲儿了然,认真道:“怎么不会?外伤内伤都是伤,都有成为病根的可能,将来稍稍长了年岁,发作起来绝不是小事。”

云清轻笑地望着玉玲儿,她发现,似乎这些日子以来,玉玲儿被沈玉宁感染得很快啊。

几人说话间,护士进来为白遥换药水。

白遥认识她,这几天一直都是她为老婆婆跑上跑下,心地很不错。

“姐姐,我隔壁床上的婆婆,她总说想念儿子,但我上回看她儿子过来,脾气差得很,对婆婆她也很不上心,怎么婆婆还说想念他啊?”白遥道。

护士叹气:“哪是那个祸害,老人家可怜,反覆发病住院,子女为了照顾她的事在医院都不知道吵过多少次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又不好干预。”

“她念的呀,是她小儿子。那是真孝顺,就是可惜走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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