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
翁然绞尽脑汁,也没找到一个合适替换的字眼。
倒是沈泽雨笑笑轻描淡写道:“挺好的,我家里就我一个孩子,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很新鲜。”
“呵呵……”翁然轻笑了两声,带着她自然而然地在沙发上坐下,“我听月月说,你是苏苏的同事。和苏苏工作的感觉怎么样,她是不是很强势?”
沈泽雨摇摇头,轻声细语:“没有,她工作上很好说话,大家都很喜欢她。”
能力强,又有钱,这样的投资方谁不喜欢啊!
她不想和翁然聊这个,转而一脸清澈的望着对方:“两位老师呢?是从哪里回来的?飞了多久?是不是很累啊?”
翁然和她解释了自己刚从非洲结束了一场义演,从那里得到了很多礼物。
沈泽雨扫了一眼被许怀玉扒拉过去的那一堆很有祭祀风格的面具,心中了然。
她们两姐妹在翻东西,沈泽雨就在陪聊。
聊着聊着,许怀玉和许落苏从一堆小破烂里,翻出了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围巾,直接挂到了沈泽雨的脖子上。
脖子上一暖,沈泽雨仰头,却见许落苏很认真地打量了一番:“挺合适的,这个也要了。”
送完围巾,又送丝巾,耳坠,项链,戒指……
沈泽雨被她好一通折腾,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在被主人玩的小猫,游戏名称叫做奇迹暖暖。
翁然女士坐在一旁,看着沈泽雨的对话中好几次,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等许落苏走了,她才很委婉地开口:“她平时都这么对你的吗?”
沈泽雨摇摇头,很诚恳地回答:“这倒没有。”
她们认识的时间不算很长,满打满算,也就住院那段时间相处得最久。
沈泽雨想了想自己平时坐在床上看书,不理会对方搭乐高的邀请时,许落苏就会来扯扯她的衣袖,吵吵她的耳朵,又哀求数次的样子,顿时凛然。
她收回了前言,补充了一句:“只是偶尔会这样。”
翁然眼里的同情更深了。
她伸手,拍拍沈泽雨的膝盖,说了一句:“你要是觉得不太好,可以提醒她的。”
她的这三个女儿,说很好相处,也很好相处,说难搞,也是一等一的难搞。
老大就不说了,从小财迷,一心挣钱。如果不是有个青梅竹马的发小,只怕会和钱过一辈子。
至於老二,多动症患者。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直到现在还在四处流浪,靠姐妹们接济过日子,没个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