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有一件,她十分着迷。
那就是看着爱人为她沦陷,在欲望中挣扎沉沦,最后如同溺水之人怀抱浮木那般紧紧拥着她的样子,这令她十分亢奋。
因此她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为了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她可以用尽一切手段。
如同恶劣的神明,为了享受凡人垂死挣扎的样子,将对方扔在了无边的洋流,搅弄风云。
浪涌时逼迫,对方会因为害怕而颤栗得全身收紧。
潮退时蛰伏,对方会因为疲倦而放松身体,接着在她最猝不及防的时候,再一次逼近。
许落苏的哭腔拔了一个高度,甚至开始推拒:“不要……不……”
“哈……”
在抵抗最白热化的那一瞬间,她浑身僵住,全身的肌肉绷紧,握在沈泽雨肩头的指尖泛白。
“哈……”
许落苏跌在她怀里,胸腔剧烈起伏着,眼中的泪水滚滚而落,双目失神地看向前方。
她实在是太爱哭了,哭起来又特别好看,沈泽雨只觉得一颗心又酸又胀,不由地倾身,吻掉她眼角的泪。
许落苏好一会才回神,稍稍直起身子,垂眸看向沈泽雨,眼尾发红。
沈泽雨气息微喘,抬头吻了吻她的面颊,轻声问:“我抱你去浴室洗澡?”
许落苏摇摇头,重新趴回沈泽雨的怀里,气息微弱:“不要……”
她要累死了,得歇会。
沈泽雨莞尔,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语气很温柔:“那等你休息一会,我再带你去?”
许落苏也没说话,趴在沈泽雨怀里休息啦好一会,想到自己刚才的表现,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有些生气。
她气从中来,气哼哼地抬手,在沈泽雨脸上掐了一把:“哼!”
力道一点也不重,沈泽雨没觉得疼,她抬眸望着怀里的女人,笑得宠溺:“怎么忽然就打我了,我做错了什么吗?”
许落苏的无名火来得莫名其妙,她也有些理亏,可面对沈泽雨,却很理直气壮地说:“打你就打你了,我还要挑日子嘛!”
沈泽雨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她抬手捏了捏许落苏,语气温柔:“你这是家暴。”
许落苏言之凿凿地狡辩:“什么家暴,你都不愿意和我登记结婚,算什么家暴。”
沈泽雨“哇”了一声:“那情节更严重了,你这是单方面殴打我。”她欺负小孩,戳了戳许落苏的眼,笑得很恶劣,“肇事者,赔钱。”
“我……”许落苏一时语塞,又哼了一声,委委屈屈地开口,“你刚刚……你刚刚那么对我,难道我还不能打一打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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