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咬的不重,连皮都没破,再加上她小声的诉说着委屈,更让赵舒清觉得嗓子都干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家。

三个月了,应该也能亲热了吧?

赵舒清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凑到林风耳边轻声说:“现在不哭了吧?”

林风觉得赵舒清真的很离谱,哪有哄人不哭是用这样的。

林风懊恼的推了她一把,正好在越九初走来的时候推开了她,自己则偏过头揉了揉眼角,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越九初拾级而下:“你俩是在吵架吗?”

自己没有打扰她们吧?

赵舒清回头看着她,淡淡的说:“已经结束了。”

越九初疑惑的看了看她,又瞄了一眼红彤彤的林风,若有所思的顿了顿,才说正经话:“你们跟我来吧,委员要见你们。”

从地下室出来,原本在一楼客厅的那些女军官们全不见了,只剩下陈徽君坐在那里,望着落地窗外的花圃出神。

“委员。”越九初走过来,低声对她说:“人带来了。”

陈徽君回过神,看了赵舒清和林风就说:“过来坐吧,别站着了。”

赵舒清看了林风一眼,才对陈徽君说:“谢谢。”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越九初给她们倒了两杯茶,赵舒清看了

茶杯一眼没有动,林风也学着她的样子老老实实坐着。

“不知道您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赵舒清说:“如果是让我把林风交出去的话,那我是誓死不从的。”

陈徽君看了她们两人一眼,不知道想起什么,才说:“我跟叶归,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很好。”

她又看向院子里的花圃,对俩人说:“她很喜欢种花,我就让人弄了个花田给她,每天她就坐在那里晒着太阳,或者收拾花圃。每天早晨我醒来都能看到新鲜的花摆在床头,回到家也能看到她在院子里等我。”

陈徽君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自己认识了四十多年的人竟然是一条人鱼。

越九初大约也是心疼自己的上司,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就安慰道:“您别太难过了。”

“为什么?”陈徽君不解:“她明明一点迹象都没有,没有突然消失也没那么爱吃鱼,为什么就是人鱼呢?”

“叶归应该是比计划之前更早上岸的人鱼。”赵舒清对她解释道:“她承认自己从四十年前就上岸了,也就是说您认识和喜欢的,一直都是她。”

叶归从来都没有变过,她一直都是一条人鱼。

陈徽君似乎也知道这件事,在赵舒清说完后就沉默下来,过了半晌才抬头看了过来。

“我想让你们帮帮她。”陈徽君说:“叶归是人鱼的消息已经被封锁,对外我只说她生病了去国外疗养,只要叶归不离开地下室就没有人知道她是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