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倒在地上,还没死。
怀尧呼吸平静,说话也异乎平常的冷静:“怎么办?这个人要怎么处理?”
她记得,这是她梦里的场景,所以比起宁南,怀尧明显更容易接受现在的情况。
褚清看向齐燕:“只要没人告密,我们就还有机会掩盖这件事。”
齐燕见褚清看向她,吓得一直倒退,到门边,摇头:“我……我不会告密的,我发誓,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们放过我吧,我保证!”
褚清冷淡地说:“你不能告密,这床底下的□□你们可脱不了干系。”
然后她又对怀尧二人说:“过来搭把手,这个男人如果死在这里了,我们几个都得玩完。”
宁南仿佛清醒过来了一样,她哭丧着脸,一边帮忙把男人往厕所拖行,一边抱怨:“我们不是来还钱的嘛,怎么到最后杀人了!”
怀尧自觉地走到门边,挡住了齐燕想要逃跑的可能。
褚清把男人拖到浴室,喘着气说:“我也不知道,当时情况不容我多想,我只知道,我们不能被发现和□□有关系。”
“可是,现在这人要怎么办?”
男人还没死,想挣扎,但是他已经没法挣扎了,估计是伤到脊椎了。
他死死地瞪着褚清,褚清也回望着他,“人已经被我捅了,我们是摘不干净的。这人也没法送去治疗,一旦送去治疗,我们就得暴露。”
“那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吗?”宁南站起身,看着自己双手沾上了鲜血,有些烦躁地说。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齐燕走进来了,她紧张又害怕地看着褚清:“怎么办啊,我老公他是5号船很重要的人,他有很多兄弟朋友的,他的失踪肯定会引起怀疑的。”
褚清低头,凝视着自己沾满血污的手,在男人的衣服上抆了抆。
只听见她平静到令人害怕的声音:“那就让她们怀疑,只要她们找不到证据,怀疑也没用。”
“证据?”宁南问。
褚清指了指躺在浴室里的男人,又指了指外面说:“这个男的,和外面那箱□□,只要这两样不被找到,那么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最后,褚清的手再次拿起了刀:“所以,他必须死。”
宁南惊到说不出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甚至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劝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