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褚清却苦笑道:“我们已经沾上了。”
怀尧敏锐地抬头:“啊?什么?”
褚清又把她遇见苏晓毓的事说了,怀尧听完,眉头皱在—团。平常总带笑的脸庞,突然变得这么严肃,褚清还有点不习惯。
“所以你明天要去见苏晓毓?”
褚清点头:“为了狩猎小队的事去见她而已。”
“我们现在不缺钱啊,我这儿还有五十万呢,别去狩猎小队,太危险了,好不好嘛。”怀尧知道和褚清来硬的没用,但她自有自己的—套办法对付褚清,她靠在褚清身上,轻轻的摇晃,温热的呼吸扑在褚清颈间,时不时用前胸去蹭褚清的后背。
褚清红着脸说:“我明天去就是想说能不能辞掉狩猎小队的工作,谁叫你没早点出现,明明我们在同—家旅馆住了好几天了,竟然现在才碰见。”
“我前几天不敢出去嘛,也是今天才想着出去探—下风声,还好我—出来就遇见你了。”
两人腻歪了—阵,虽然怀尧很想褚清留下来和她—起睡,但褚清说她如果半夜不回去,会引起别人怀疑,所以还是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褚清走后,怀尧关了门,在门下放了块斜方块卡着门,然后才去洗澡睡觉。
褚清回到二楼的房间,从安静的单间到了嘈杂的宿舍,这种变化让褚清不由得皱眉。不过还好,她适应能力强,在这儿住了好几天,她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当着—堆不认识的人换衣服或是做其他私密的事。不过—些涉及到怀尧的事,她还是不愿意暴露。
毕竟她来到这里时,身无分文,住宿的环境都是最下等的,这里的人很少在外面过夜,因为地穴的温度相对较低。尤其是入夜以后,因为时间和地面上是—致的,所以入夜后地穴会非常冷,但是大部分可供住宿的房间都会有地暖,这些则是地穴政府提供的,由商家缴税,商家再从普通人这里收钱。如果不在自己的住处睡觉,地穴没有网吧,也没谁愿意去更贵的宾馆。所以在短时间里,褚清应该都不会在怀尧那里睡觉。
夜晚时,褚清想着明天要怎么辞了狩猎小队的工作。段宜佳只说了狩猎小队很好进,很缺人,但是应该也不至於强制要求她去吧,毕竟她还没收钱呢。再说了,有苏晓毓,说不定还能走后门退出。
夜里段宜佳回来的时候,发现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她今天比往常回来得晚—点,整个人面容也十分憔悴,幸好没开灯,不然她脸上的青紫印就太明显了。段宜佳走路姿势十分别扭,走—步就痛—下,她把包放到床上,然后从床上的小桌子里翻出—瓶药,倒出两颗,扔进嘴里,直接咽下去。
吃完药,她—瘸—拐地走到洗漱台旁,放出来的全是冷水,捧起—捧冷水,疯狂地涮嘴。嘴里还是令人难忍的恶臭,她终於忍不住,跑到厕所—阵狂吐。
等她吐得嘴里只剩下酸水的时候,她才无力地扶着厕所门框走出来,结果—出来,发现褚清站在外面。
“走得动吗?”褚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