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我对我的祖母一无所知。”夜白主动问道,同时也想了解更多,至少在巴莉特与卡特交换信息时能让她们拥有更多的筹码。
乔治二世打量着夜白,却突然笑了起来:“你和她一点也不像。”
“我的母亲是养女。”
“我闻的出来。”血领主又说道:“她桀骜不驯,而你像一只绵羊,或许血统真的很重要,你的身上没有她的血,自然也没有她的风姿,但是巴莉特喜欢,是吧女儿?”
巴莉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在一旁的夜白却心脏猛跳着。
“父亲,那我问一个不关於那场战争的问题。”
“说。”
“为什么要杀死姑母的十字架放在教堂?”
夜白确信乔治二世的脸上有一瞬间特别的忧伤。
“她可以永远的守在她的土地上,没有任何人去打扰她,包括长老会。”
“过几天我会去那个教堂。”巴莉特说道。
夜白始终还是担忧的,普通的血族都会远离十字架,而在教堂里她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不过想着乔治二世没有事,或许巴莉特也安全吧。
“穿上黑袍,我的女儿,要像远离太阳一样远离那些圣物。”乔治二世提醒道。
“是的父亲。”
“女儿,你不用着急,总有一天你会成为这里的领主,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一切的真相。”乔治二世摊开手:“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你需要我给姑母带些什么话吗?”巴莉特问道。
“我有什么话需要对一个十字架去倾述的呢?”乔治二世笑了起来,但这种笑又变得有些悲悯,他按着眉头说道:“那就告诉她,我爱她。”
爱她?巴莉特僵住了,她那活了八百年的父亲早已心如坚石,对待敌人从来都是如寒冬一样冷酷,庄园真正室的审讯室中早已浸满了先鲜血,爱,这是她父亲最少提及的字眼。
“好的,父亲。”
“无论你与教会的恩怨是因为你的信仰还是因为你的家族,我提醒你,小心那些狼崽子,别在月圆之夜接近它们,如果可以将见面的时间改到清晨。”
巴莉特点头,其实三百年前的那场战争她心怀好奇,可她此时更在乎的是上清观,她父亲讲述的故事里藏匿了太多的东西,但她没有时间抽丝剥茧,只是能确定的是这次在上清观杀死奎恩的
人应该与三百年前的战争脱不了关系。
“父亲,我在家里住几日,”巴莉特说道,除了她的父亲这里还有其它人了解那一段历史:“先退下了。”
乔治二世点头许可,去对夜白说道:“靳小姐,你留一下。”
夜白马上站了起来,这还是在受命带回巴莉特之后血领主第一次主动叫她,这位严肃的领主让她有些紧张,不由的她看向巴莉特。
“父亲,你找她什么事?”巴莉特问道,明眼人也看得出来她正维护着她的小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