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可以将剥好的虾让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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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崔栖烬给自己剥到最后一个虾时,一个意外之人推开了这家餐厅的门,并在路过她们时,很惊喜地喊出她们的名字,
“崔栖烬?”
“池不渝?”
第三句话语气十分惊诧,“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吃饭?甚至还是单独的?”
是蟹老板班长。
自从她们上次同学聚会之后,就没再见过面。显然,蟹老板班长的记忆还停留在上次初雪时的同学聚会。
池不渝十分热情地和蟹老板班长打着招呼,并且在蟹老板班长在她们旁边这桌落座时,有些骄傲地昂起下巴给出解释,
“今天是崔木火请我吃饭。”
“是哦?”蟹老板班长显然还是很讶异,“你们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
又看着池不渝,“上次喊你同学聚会,你不还说和她不——”
“没有!”
池不渝飞速截断蟹老板班长的话,很是心虚地瞄一眼崔栖烬,又含糊地将话题带过,“你误会了,我们关系现在,现在……”
一句话里说了两个现在。她似乎找不准词语来概括她们之间的关系,有些为难。
“挺好的。”
这时崔栖烬开了口。等蟹老板班长有些懵地看过来,又瞥池不渝有些扭捏的眼,犹豫着,却还是将这句话完整说了下去,
“我们关系一直挺好的。”
其实仔细回忆,她们之间的关系从来也没有多差。很多事情都只是误会,她对池不渝的误会,池不渝对她的误会,以及别人对她们之间的误会。
实际上,她们都不是很张扬很尖锐的人,再加上池不渝一向不记仇,所以她们很难彻彻底底地因为一些习惯不和,以及偶尔一些拌嘴小冲突,就真的去讨厌对方。
一句话落定。
卡带的池不渝总算恢复运行,直直伸手,捞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发现没有水了,又干巴巴地放下。
对着蟹老板班长眨了两下眼,然后偷偷凑到崔栖烬耳边,很小声地向她求助,
“蟹老板班长叫什么名字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咯?”
她的确很难想起来。因为她从高中起就喊人家蟹老板班长。因为蟹老板班长和她一样喜欢海绵宝宝,而且还很喜欢红色。於是蟹老板班长欣然接受这个外号。
崔栖烬叹了口气,压低声音给池不渝说,“她叫贺有珍。”
贺有珍看着这两个人。
感觉她们在背着自己咬耳朵。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明明之前一个在电话里问“哪个崔栖烬?”,另一个确确实实地跟自己说“她说得对”。现在……
贺有珍坐在她们旁边的木桌上,喝了口凤梨气泡水。然后就看到池不渝望过来,特别不好意思地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