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立马几经转换。
“哟,倒是有几分姿色啊。”牙花子舔了舔满嘴牙,露出个打量的眼神。
这眼神让叶清歌极其不适,若不是灵力使不出,这双猥琐的眼,怕是早就被冰刃挖了出来。
“绿酒,你注意些安全。”姜眠好有些紧张,她晃着叶片说:“要不把我放出来,我可以和你一起!”
怀中小草晃晃悠悠,颇有几分要探出来的意思。
叶清歌将小草往包包内里放了放,将抽拉的绳收紧,一片叶子都没有露出了。
两根绳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叶清歌淡色说:“你坐稳了。”
姜眠好眼前陷入黑暗,看不清楚外边,只听得见耳畔的呼啸风声。
接着整个便腾空而起。
叶清歌的出拳比她甩冰刃的速度更快。
为首那个过来挑衅的人还未能近身便被打肿了脸颊。
唇边的血滴落下去,吐出口牙来。
牙花子被打掉了牙,就像做生意的被打掉了头脸。
一棒子砸在了蛇的七寸,老虎的尾巴上。
牙花子吐出口中的血水,握着拳吼道:“追债的手里先给放一放,把眼前这娘儿们给我处理了!”
钢筋铁管敲击皮肉的声音停止了,拉二胡老头的痛呼声也止住了。
齐刷刷的将铁棒对准了眼前的白衣少女。
一楼大堂一下子乱成一团糟。
二楼雅座的客人被惊扰了,纷纷探出头来瞧热闹。
铃兰顺着傅晚吟推开的窗户往下看,一眼便瞧见了那棕色的小包。
一袭白衣的仙君站在人群中,没有使冰刃,只是冷冷地看着朝她砸来的棍棒。
“绿酒!”铃兰顿觉不妙,将包间的窗户一把给推开,从窗跳了下去。
少女身手矫健,手中木剑熟练到几乎人剑合一。
木剑所过之处,铁棒应声而落,被地痞的哭嚎声所取代。
叶清歌控制着灵力的流失,偏过头看着身侧人。
铃兰下来的地点就在叶清歌身后,紧紧贴着背包边上。
“眠好,你怎么样!”铃兰看着那被打了个蝴蝶结的小包,看不清楚。
听见声音,姜眠好立马回应道:“我很好兰兰!你和绿酒要保护好自己!”
铃兰嗯了声说:“好!你在包包里藏好了,不要露出来。”
说罢,铃兰握了握手中的木剑,轻声道:“绿酒,你没被伤着吧?”
听着身后人关切的询问,叶清歌只淡淡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