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意被这眼神震慑到,立马乖巧地闭嘴说:“那你先治着,我先去看看别的。”
嘴唇被牙齿压住,含糊不清地说完后便头也没回的出去了。
铃兰看着走出去的凤鸣意,又看了眼床上的人,原先想问的话也卡在了嘴边。
在冷冷地视线下,轻轻关上了门。
房间安静,叶清歌会过头看着床上的人。
姜眠好受了多少伤她刚刚已经全都查看过了,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重,可昨夜的心绪间竟全然察觉不到痛。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能将痛全都忽略。
叶清歌看向姜眠好的手掌,被磨破了的伤口起了血泡。
十指连心,光是看着就痛。
“真是蠢笨。”叶清歌忍不住叹道:“吾乃堂堂神女,怎需你一介低阶草灵来救?”
“那满朝仙神都放心吾一人,可偏偏你不放心。”
叶清歌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还翻那样高的山,舞比自己胳膊还重的剑,对抗着天敌。
明明是破点皮都会掉眼泪,看见毛毛虫都会吓哭的小草精。
叶清歌将灵力渡完,又轻轻地将姜眠好的手放回了被子里。
掌心的血泡被灵力疗愈,可受了惊吓......
木门被拉开又合上。
叶清歌一走出来,便与门外的两个人对上视线。
“眠好她......”铃兰掩不住关切,压低声音问:“还好吗?”
铃兰原以为伤得最重的是绿酒,可刚刚凤鸣意将救治她们的过程全说完。
说起姜眠好时,听得铃兰心惊肉跳的。
膝盖,手臂,后背,几乎浑身都是伤口。
可昨夜竟一声痛都没说出来过,甚至连半点不适都没表述出来。
就这般喜欢绿酒吗?
铃兰抬起眼看着面前的人,天生的好皮囊,尽管是粗布麻衣都掩不住的气质。
比起嫉妒,铃兰更多的是羡慕。
“你刚刚说的吓着了,可有东西治?”叶清歌没有理会铃兰的视线,冲凤鸣意说:“多少价,你开。”
凤鸣意连声说:“不不不用,我还得谢谢仙君,昨夜我夫人同我讲,仙君以一人之力与那翱鸟抗衡,您是除了神女外,华山的第二个恩人啊!”
叶清歌不想听这片汤话,不耐地皱了皱眉。
“在后山!只是那补气山参成了精,满山跑,甚是难得。”凤鸣意察觉到警告的视线,立马闭嘴说:“我去帮仙君摘。”
“不必。”叶清歌冷冷道:“你带路,我亲自去。”
凤鸣意一惊,意识到里面的人应该估计很重要,於是立马伸出手做出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