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姜眠好肯留在自己身边,纯粹是因为自己身上有着铃兰需要的仙骨。
若是就这样给了姜眠好仙骨,怕是不出半日,姜眠好就会彻底消失。
离自己远远,此生不复相见。
这是叶清歌不愿发生的事情,她愿意给出一切。
唯独不愿姜眠好再离开自己。
女帝之位在旁人眼中是至高无上的权势。
可与叶清歌而言,却不过是一个囚笼而已。
这个高位困住了她太多。
叶清歌无聊地在地上画出第七千八百个‘姜眠好’的名字后,四周的天色也暗了下来。
今日是她一连来的第七天。
每次下朝后来时,喜枝已经为她开了殿门。
可内里的小木屋却始终紧紧关着门。
姜眠好终是不肯再见自己。
叶清歌不是没想过蛮闯,可若是真闯了,便是连来门口坐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原先还能说上几句话的霜寒更是连进都进不去了。
每日被叶清歌打发着在清扬殿里看守。
看着四周黑寂下去的天,叶清歌轻轻叹了口气,又垂下头。
眼前寒光一闪,霜寒就跪在眼前:“主人。”
叶清歌不耐地皱眉道:“何事?”
“月老在您殿中求见。”霜寒低着头,赶在人拒绝前说:“说是她有一技。”
叶清歌皱着的眉舒展开,将小木棍丢下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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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殿内灯火通明,与外面的黑暗形成对比。
叶清歌眯了眯眼,适应了光亮。
“参见女帝殿下。”咸主敷
在殿内恭候多时的月老听见声音,立马跪下行礼。
“不必多礼。”叶清歌抬了抬手说:“霜寒说你有事与本座商议?”
叶清歌径直走上王座坐下,俯视着跪在殿中的人。
月老慢悠悠地站起来,低着头说:“女帝近几日的做法卑职已经听说,但卑职认为女帝的做法不太妥当。”
“哦?”叶清歌扶着额,挑了挑眉:“那你说说,本座该如何做。”
月老鞠了一躬道:“卑职一直在修复您与情劫的红线,那情缘绳并未有断裂的风险,反而偶尔还会有红光微闪。”
一听这话,原本慵懒坐着的人立马坐起,问道:“此言当真?”
“卑职所言句句为实,只是,”月老轻叹了口气道:“听女帝说那仙子本就是心软良善之人,红光微闪的未必是情,可能与仙子本身性格有关。”
“也与卑职一直强行用法力修复您二人的红绳有关,卑职强行唤醒她的情,可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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