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凤鸣意日后想要做剑修,女帝也开恩允了,只是二人要苦修。
“早知道真能长生不老,我就换个人了。”姜云眷轻轻叹了口气,装出一副失落地样子。
下一秒,生火的人把柴火一丢,立马窜出来将人搂住。
“姐姐,说好生生世世,你怎么可以反悔!”凤鸣意委屈巴巴,眼睛里已经隐有泪花。
姜云眷见人真要哭,立马哄道:“好好,收回收回,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下次不说了。”
凤鸣意不肯罢休,将怀里人搂紧,倾身上前吻住了姜云眷的唇,将抱歉的话一起堵住。
正预进厨房端东西的姜时安站在门口,看着里头吻得热火朝天的人。
嘴角抽了抽,神色未变,礼貌地又退了出去。
大厅内正留着铃兰和傅晚吟对着对子。
火红的纸铺了满桌,金色的墨汁飞溅的到处都是。
“你别赖皮啊!”傅晚吟按住铃兰要收回去的手,沉着脸说:“明明是你输了!”
铃兰将被自己写毁了的字给团了团,藏进口袋:“什么我输了?”
“那你藏在口袋里的东西是什么?”傅晚吟不吃她这一套,抬手就要去拿。
“诶诶诶!”铃兰捂着口袋连连后退,抗议道:“这是我的墨宝!岂能是你想要就要的?”
傅晚吟切了声,手一松说:“比不过就比不过吧,我又不会笑你,字写得还没岁岁好看。”
刚从厨房退出来的姜时安:......
被打击了的铃兰略有不服:“你注意你的言辞!我可是你的主人!”
“主人?”傅晚吟轻轻勾了勾唇,慢慢地压过去:“真的?你?是?主?人?”
被逼至桌边缘的铃兰扶着桌沿,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除了...某些方面。”
得到答案的傅晚吟满意地勾唇,伸手扣住她的腰,将人慢慢扶起来。
被完全忽视了的姜时安自觉地闭上眼,轻轻叹了口气,转身便出了房间。
木屋里的两对儿的笑声实在吵闹。
一直到暮色四合,四周渐渐热闹了起来。
隔壁家的孩童买了烟火棒,正缠着大人领了在院子中燃烟花棒。
一簇小小的烟火腾空,在空中爆开。
得了趣的孩子拍着手,大声笑着。
家家门口挂着的红灯笼已经点亮,火红的烛光与皎白的月夹杂着五彩的烟火,映出火红的对联。
早已经在客厅落座的四个人面面厮觑,彼此交换了眼神。
“眠好还在忙?”铃兰有些担忧,试探着问:“不是菜都齐活了吗?”
姜云眷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说:“据说还有最后一道菜,我要帮忙都不许,非要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