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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意思问,马上就要倒闭了。

岑正平面露尴尬,陈慧烦死他的绕弯子了,直接说道:“岑溪,是这么回事,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你最近休假,要是不忙的话,看能不能……帮着看一下书店?”

岑溪向母亲投去问询的一眼,陈慧解释道,“这不是你比较专业嘛,看看书店怎么改改,还能不能做,正好你爸可以抽空去市里体检,怎么样?”

岑溪“哦”了一声:“可我是做广告的呀,不是做书店的,哪儿懂书店的运作啊。”

看似是回答陈慧,实则膈应岑正平。

岑正平不得已开口道:“你也是学文科出身,有什么不懂的。”

岑溪慢悠悠地点头:“嗯,昨天不懂,今天就懂了。”

把岑正平噎得没话讲。

陈慧则乐了:“行了行了,岑溪你差不多得了,别跟你爸计较了。咱们家就你一个女儿,以后这书店也是你的,对不对?”

岑溪喝完了豆浆,淡淡地说了句“我哪儿敢计较”,洗了手,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看到岑溪的卧室门关上,岑正平才出声抱怨:“就岑溪这脾气,以后怎么找对象!”

陈慧瞪了他一眼:“你少给我乌鸦嘴!你又好到哪里去了?”

这件事也算陈慧一个心病了。

以前岑溪上学时,她防备得很,生怕女儿早恋,结果她千防万防,岑溪是一点早恋的苗头都没有,让她特别满意。

前几年她还很有自信,觉得自己女儿漂亮工作又好,追的人肯定要排队,那还不是任岑溪挑?结果呢,什么动静都没有。

“穿这么好看出门呐?”见安苳要走,安秀英才终於看了她一眼,这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安苳平时总是穿那几身,灰色黑色的棉服、卫衣、运动鞋,偶尔和人吃饭才换个衬衣,或者把外套换个颜色。

今天她却一反常态,不仅换上了一件浅绿色的衬衣,还换上了米白色棉服,没穿卫裤和运动鞋,而是穿牛仔裤和短靴。

“哦……”安苳拿起斜挎包,解释道,“我把黑色那件棉服洗了。”

安秀英嘟囔了一句:“这还要再穿半个月,忙着洗啥啊?”

安苳有些心虚。要是以前,她确实会对付对付再穿半个月,等春天彻底来了,再一起把棉服洗了。

可昨天蓬头垢面出现在岑溪面前的感觉,真是难受极了,所以她一回来,就把自己所有穿过的衣服都洗了。

安秀英昨天打牌到深夜才回,当然不知道。

但她锐利的目光还是在安苳脸上扫来扫去:“这是去见谁啊?”

安苳有些无奈。她知道安秀英肯定又想到那个方面去了。

安秀英就生怕她找了个没钱的,把目前的身家赔进去,到时候没钱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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